“两个选择。

一，打碎这一堆骷髅，我们继续前进。

另一个选择，你被这对骷髅打翻我们回到现世。”

易离声音很是平淡的陈述着某个不那么让人想要接受的事实。

“赢，早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程楠晖说完之后直接就冲了上去，将自己所了解的禁忌之术直接开放到最大，完全不管那些已经被力量撑到逐渐裂开了的身体噼里啪啦作响了骨头，也不知道在这场战斗完毕之后会不会突然碎成渣渣。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人类的感情啊。

很奇怪，因为有些世界，有些人的经历简直比戏剧还要有趣。

易离静静看着程楠晖如同爆发了小宇宙一般，将那个高高在上的，一脚能在地面踩一个大坑的骷髅给打散，并且用自己相当高温的火焰将他们都烧成了灰烬。

易离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将他的身体治疗好之后，就看到他满脸惊奇地站在原地蹦了蹦，像是在试验自己几乎在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的身体似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适应，我可以让你再变回刚刚那样。”

易离一脸冷漠。

“当然不，我非常适应！

现在这个状态非常好！

在好不过了。”

程楠晖感受着恢复正常的身体，他没有询问易离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只是骄傲的甚至蛮横的将自己的逐渐适应的强大力量，再一次的在身上展示开来。

魔王用眼神表达对程楠晖的嫌弃，之后说道，“下次不要治疗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不要以为身边跟着个奶就可以日天日地的，你就是个渣渣，明白吗？”

“我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你身边的这只兔子这么欠，他的嘴如果继续这么欠揍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人打了，知道吗？”

程楠晖并没有被魔王的话打击到，相反他的脸上还带着一股想要研究的好奇之心。

“然而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打不过，这可是个非常残酷的事实呢，接受吧。”

易离继续陈述事实。

他发现用相当平淡的语气叙述一件相当打击人的事实的时候，令他有一种奇怪的愉悦之心，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恶趣味吧，无所谓，反正这会让他觉得开心，至于被打击的程楠晖？这完全不重要啊。

他们三个最后还是走到了之前，就对他们有所好奇关注的古堡之处，这一路上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骷髅，不过相较于之前总是喜欢主动送死，再出现的骷髅头顶的火苗并没有多么亮眼，同样的他们的实力也没有多大，而且更没有主动选择上来作死送人头。

真是乖巧的，聪明的小可爱。

“打碎他还是怎么样？”

魔王看着那个站在古堡门前的男人，浑身上下萦绕着黑色的气息，那东西属于黑暗，又不属于黑暗。

黑暗在很多人看来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但是黑暗和光明一样，是一种另类的纯粹，纯粹的黑色尽管上面被添加了一些，其他的颜色也看不出来，但是如果那份颜色过于恶心，就会使得黑暗本身也会变得很恶心。

魔王讨厌这个人，潜意识的。

易离能感觉到他的想法，就像是行走在这片大路上非常有名的教庭之中的人一样，他们代表着光明，甚至还以光明的使者行走在人间短时，与他相遇的时候，他就总会感觉到一种恶心之感，“至少人家也是鬼王，好歹让程楠晖问清楚他媳妇的灵魂到底在哪里才好。”

“真麻烦，不能宰了他直接送他和他媳妇一起共度余生吗？”

魔王试图搞事情，大约是这片地方的环境，真的让人觉得很烦。

“这可不行，我可是非常想知道系统口中的那种天命之子类似于主角一般的存在，如果在不用经历那么多的痛苦磨难之后登上顶峰，而是凭借着自己的绝对努力登上顶峰，那时候的他们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被人追杀几千年什么的，真的有点可笑。

难不成天赋十分好的程楠晖，努力个几千年就不能成为顶峰的存在了吗？

相反易离认为凭借着自己的的天赋涉及到禁忌魔法的程楠晖，可能会在十年之内，也许时间更短，成为足够强大的强者，那种情况下，那些认为自己随随便便就能碾压的人，突然以绝对的强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实力打脸的画面，易离觉得很有趣。

不只觉得很有趣，他还想看看。

程楠晖肯定不会辜负他的，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