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焰手撑在孟柠的肩膀附近，他定定地看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少女穿着睡裙平躺在那里，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身体线条凹凸有致，乌黑柔软的发散落在枕头上，衬得肌肤瓷白如玉。

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

她没来由地就有些紧张，于是轻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姜焰。”

姜焰脸上闪过隐忍的神色，他眸里的光明明灭灭，身体紧紧地绷着，默了一会儿，他解开了领带，将她的手腕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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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肤娇嫩，领带绑过，在她手腕上留下了浅淡的红印。

他半靠在床头，将她捞进怀里，不轻不重地替她揉着手腕。

孟柠侧躺在他的怀里，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

她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他锋利的下颚线，和轮廓分明的侧脸，挺直的鼻梁，清俊冷淡的眉眼。

姜焰感受到她的视线，低下头来，微凉的唇瓣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沙哑得可怕：“我……吓到你了吗？”

孟柠摇了摇头，“没有。”

是她对不起他，是她将他拉入黑暗，然后又不管不顾地离开。

孟柠翻了个身，跪坐在他腿边，手按着他的肩膀，嫣红水润的唇瓣贴了过去，她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呼吸相闻间，温度一点一点地攀升。

姜焰敛着眼睫，手扶着她的腰，任由她抵开他的唇，生涩地闯进来，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舌尖。

少女的情绪太明显，所有意图都写在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里。

她在带着愧疚讨好他。

然而他不需要她的愧疚，他有她就够了，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感受着她的眼睫在他掌心不断地颤动。

“檬檬。”

姜焰抑制着自己的喘息，在她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你早就不欠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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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柠喉间发出很轻微的吞咽声，她抬眸看着他，嗓音黏黏糊糊地问：“你的伤……好了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姜焰眯了眯眼眸，没有说话。

孟柠只当他是默许了，她缓缓掀开他身上穿着的黑色体恤，她的视线所及处，先是一小截窄瘦白皙的腰，紧接着是坚硬的肌肉线条。

衣服还在往上卷，就要到他胸口位置的时候，她肆意划动的手被他按住。

姜焰胸腔微微震动，他将她纤细粉白的手指拽到嘴边，亲了亲后，低低警告道：“孟柠，你不要太高估我的自制力……”

尤其是现在他想起了很多本来不应该记起来的事情。

孟柠缩回被他亲吻之后滚烫的指尖，她闭着眼睛，凑到他的耳边，唇瓣含着他的耳垂，舌尖轻轻地吮了吮，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如果……我偏要高

估呢？”

少女温软潮润的唇舌沿着他的下颚线，最后停在他修长冷白的脖颈间，她的牙齿轻轻地磕在了他的肌肤上，“姜焰，你是不是很早……很早就想过了？”

在她当初什么还不懂、在他以为她喜欢别人的时候，在她这辈子刚开始懵懵懂懂的时候，他会不会就已经想过像这样将她占为己有？

姜焰脑海里的弦早就随着她的动作全部崩断，他眼睛里的光不知何时全部暗了下来，呼出的气息温度愈发地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