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准许神的存在，我的世界也准许‘神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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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所有的一切都串起来了。

所以她确实是一个神？

越溪受到的冲击之大，几乎让他不能思考，他想回去整理一番，可是他不确定之后姜沉还会这么好说话，他咬了咬舌尖，感觉到了血腥味，勉强镇定下来，“……我记得第一个问题不是这个。”

他问的她有什么目的。

她透露的信息很大，可是却没有说到这上面。

“我只是觉得我这么说你会比较容易理解我接下来的话。”

姜沉无辜的笑了笑，“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吗，世界最初的力量是恒定的。”

“有的用绝大部分力量演化成了广阔的宇宙，有的世界却用大部分的力量演化成了强大的神灵和会用超凡力量的人，在没了这些力量后，演化狭义意义上的世界的力量就非常少。”

“世界太小了。”

越溪忽的明白了，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完全明白。

“存在之后，无法从虚无中汲取力量，可是可以从别的世界获取力量。”

越溪这次是真的明白了。

目光灼灼的看着姜沉。

姜沉看着他又是一笑，眨了眨眼睛，“没错，我是来撬墙角的。”

越溪：“……”

人说的太直白了，目的摆的太明确了，可以让人无话可说。

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可以保证，只要姜沉不说，他肯定猜不到答案。

而且这是一个神，异世界的神，手段不知道有多少。

似乎明白他的疑问，姜沉道，“因为我觉得其实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合作一起“撬墙角？”

姜沉反问道，“什么不可以合作？我不是要毁灭世界，也不是要灭绝人类，更不是要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你看我来了只是散播了下我的信仰，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有做。”

“我只是想要一些能量，不会让这个世界崩塌，我还可以回应信徒的愿望，让他们的愿望成真，我是神。”

她重复，“我现在只是一个□□，可是我的位格还在，我可以做到很多你们做不到的事，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最多只是让这个宇宙膨胀的速度减慢一点，可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的规则不准许长生种，你看不到人类的脚步遍布宇宙各处的一天，况且对世界来说，你们和星球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宇宙存在，世界就存在，而你们只是渺小生灵。”

越溪发现了，无论姜沉看着再温和，口气多波澜不惊，不带一点自己的情绪，可她话始终是高高在上的。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她又不是来毁灭世界的，为什么要和他们为敌呢？

越溪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沙哑起来，“……那你怎么盗取力量？”

姜沉耐心道，“我刚刚不是说了，我的个神。”

这句话她已经重复了好几遍了，务必要让他记清楚一样，“我不是说了吗，那是我的神国。”

“人像我请求，我回应他们的愿望，最后他们的灵魂归我，这不是很公平的交易吗？”

仿佛看到了越溪的不可置信，姜沉道，“不用这么看我，你们的世界不准许有神，也不准许有神秘，所以人死后，魂魄只会存在一段时间，就会消散成最基本的力量。”

“换句话说，人死了就是死了。”

“既然都是变成最本质的力量，那回归这个世界和我的世界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这是很公平的交易，毕竟这个世界除了我，没有别的神可以达成他们的愿望。”

“甚至他们在我的神国当中，会存在更长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