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拿着毛巾擦头发，眼神时不时往旁边看一眼，她有一种奇怪的直觉，感觉今天很危险。

“看什么？”

秦巍早就感觉到她的目光了，只是一直没出声，想看看她想干什么，没想到太怂，看了好几分钟连话都不说。

“没……”

嘉宁低头继续擦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长，而且还密，平时看起来好看，但是洗头的时候很麻烦，擦头发也是，要换两条干毛巾，只是今天刚过来，屋里只看见一条毛巾，另一条毛巾早就不知道放哪了，只能和这一条干耗着。

擦着擦着，嘉宁听到秦巍站起来的声音，动作顿了顿，装作没听见，下一刻，头上多了块毛巾。

“傻乎乎的，不知道换一块？”

秦巍说着把她手里那块早就不吸水的抽出来，“这毛巾不怎么好用，下回去县城的时候再给你带两条好的。”

“好。”

嘉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样的，前几天带回来一条，比家里的毛巾好用，让她当澡巾了。

头一回看她这么乖的任自己摆布，秦巍擦着头发，心思早就转到别的地方了，擦干以后把毛巾往旁边一扔，揽住嘉宁开始说话：“我们睡觉吧？”

“好……”

嘉宁动了动胳膊，小声道，“别这么近。”

“我媳妇，我不离近点怎么行？”

秦巍说着，嫌她起来麻烦，直接把她送床上去。

……

“疼……”

嘉宁疼的缩成一团，没人告诉她洞房这么疼。

“一会就好了，”

秦巍也疼，是心疼，“乖。”

“不行，”

嘉宁摇头，眼泪已经遮住了视线，摇着头抓住秦巍的胳膊，“你走开。”

“嘉宁，现在能走我就不是人……”

秦巍低声哄，“今晚乖一点，要命都给你，行吗？”

“混蛋呜呜呜……秦巍你禽兽……”

“乖……”

……

嘉宁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被人换了身衣服，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羞的恨不得钻被窝里，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直接把脸蒙上。

“嘉宁？”

秦巍睡觉的时候依旧保持警惕，旁边人嘉宁一动立马醒了，接着发现人不见了，床上多了个小鼓包。

“害羞了？”

知道她为什么躲起来，秦巍偏偏说出来。

“你闭嘴。”

这回嘉宁不躲了，恨不得让他马上住口。

“好，”

吃了肉的人心情很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饿了吗？我去给你拿吃的，想吃什么，昨天买回来的米饼你吃吗？”

米饼是最近做出来新品种，秦巍发现以前还是见识少，只顾着宫中那些糕点了，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宫中的糕点是多，但是胃口其实比不上现在这些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