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艺给刘辉打电话，问找自己什么事。

刘辉说：“我听说你有个头盔，想看看。”

董九艺说：“你不想计算了？想用简单方法来做集群控制？”

刘辉说：“我是想看看，恐怕也需要计算的。”

董九艺将头盔给了刘辉，安装好软件，对刘辉说：“我这个这个软件可以去控制你的集群了，你看看怎么样，要不要改进一下。”

刘辉说：“做这种软件需要你用自己的情感去设置。”

董九艺说：“马浓帮我做了。”

刘辉说：“你那个是简单指令，还不是复杂的那种，还有就是需要你的思想也得有足够的深度了。

这个可以借我一用吗。”

董九艺说：“完全可以，你可以体验一段时间。”

说完扭头就走。

刘辉连忙说：“你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董九艺头也不回的说：“我对你没话说。”

刘辉愣住了，只能看着董九艺走远，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董九艺找到了马浓，告诉自己把头盔借出的事情，并跟他说：“这个头盔有很多人在用吗？”

马浓说：“没错，这个头盔已经不是稀罕物了，我们的研究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更深入些，没有太多新东西了。”

董九艺说：“玩游戏的人会用吗？”

马浓说：“太多了，我听说你玩的那个《沙盘推演》，很多人就有用这个的。”

董九艺说：“你知道这个游戏吗？”

马浓说：“我也玩，但不是高手。”

董九艺说：“太好了，看来你是知道游戏里的很多原理了，我想求你帮个忙。”

马浓说：“把集群引入游戏？”

董九艺说：“太好了，你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

马浓说：“你的想法，我是知道的，但是如果把集群打击引入战争，有很多的麻烦。

首先，集群无人机需要补给，电池和油都很麻烦。

如果没油没电，很快就可以作废。”

董九艺说：“不能用高能量的电池，或者需要补给的加油机来维持集群的力量？”

马浓说：“加油机会被截击，无人机群还要考虑载弹量。”

董九艺说：“那就再拿出无人机群来保护加油机，载弹量可以考虑和计算呀。”

马浓说：“太复杂了，成本会很高。”

董九艺说：“如果集群完成重要的特种任务，成本高一点也是值得的。”

马浓想继续反驳，被董九艺打断了：“你这种人，一会儿一句不行的，想干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吗？那我要你这种废物干嘛？就给我一个头盔？就让我做集群，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