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今年算是白读了，唉，好可惜。”

“长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还愁什么呢？又不是只有上大学一条路。”

“话不是这么说的，学历是往上爬的附加项。”

有人惊咦一声，“这就是夸下海口，要成为高考状元的那个女生？看样子能考上普通大学就算不错了。”

有人摇头，居高临下的点评，“年少轻狂，觉得自己最了不起，等被社会毒打后，就会认清现实。”

没有人看好她，都觉得她这次扑街了。

这些消息传到网上，各种冷嘲热讽声迎面扑来，键盘侠彻底狂欢。

季雨薇时刻让系统盯着网上的舆论，见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仅如此，她还故意找媒体大肆宣扬此事，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什么吊水上考场是为了将来失败做准备，立人设呢，心机好重。

什么在学校霸凌同学，天天逃课打架，是名副其实的小太妹。

她还自我包装炒作了一把，立坚强勇敢不畏强权的优秀贫困少女形象，跟萧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是被萧忻霸凌的小可怜，无助弱小，又可怜。

一时之间舆论沸腾，乌烟瘴气，一面倒的讨伐萧忻，支援季雨薇。

季雨薇巴不得闹的世人皆知，闹的越大，收割的威望值就越多。

一次性多薅点羊毛，彻底吸光萧忻的运气。

可，她上蹦下跳，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天，正在养病的萧忻接到一通电话，周惟宁约她谈点事情。

私房茶楼，小桥流水，曲径幽幽，古琴表演家轻按琴铉，仙乐如静水般流淌出来。

茶室，檀香袅袅，萧忻把玩着茶杯，轻嗅茶香，却没有喝。

周惟宁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她的精神还好，跟照片中的苍白憔悴判若两人。

“萧忻，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清理网上的信息。”

季雨薇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监控之下，但，她的系统能在网上搅风搅雨，这一点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系统是最不可控的一部分，让他无法安心。

“不用。”

萧忻太清楚季雨薇的意图，她想把一把大的，彻底把自己打趴下，但，凡事有两面性。

“等着吧。”

“可她的系统能作弊，想拿下高考状元也不难。”

周惟宁的语气不屑至极，“呵呵，就凭她的真实水平，什么都不是。”

这才是最恶心人的地方。

“我心里有数，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及，但，有些事情是智能无法做到的。”

萧忻特别清醒的说出意味深长的话。

“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她也想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