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挑眉看了他们一眼，起身离开餐桌，再不远离这两人，他怕把早饭吐出来。

“你收拾好了吗？”

顾聿涔从外面回来，就见路晚站在门口。

“好了。”

路晚惊讶地问，“顾老师还没走？没有别的行程了？”

“没有。”

顾聿涔除了拍戏之外，很少接通告，他会给自己留下足够的休息时间，迎接下一次的拍摄。

“回市区吗？”

顾聿涔问。

路晚点了下头，他住在距离市中心很近，且较为繁华的地段，之所以还没离开是因为不想开车。

这里回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晚总觉得是因为顾聿涔一早吵醒他，害他今天精神不佳，“我让文静来接我。”

“他打车过来，再开送你回去？再快也得两个小时。”

路晚点了下头，又恶狠狠地说，“这家伙还没起床，我要扣他这个月的奖金。”

顾聿涔轻笑了一声，倒是第一次见到助理比老板还能睡。

说路晚少爷脾气，但很多时候他只是嘴上凶。

“因为不接你电话？”

“他昨晚背着我打排位，一晚上了20颗星，太过分了。”

顾聿涔：“……”

不懂，但尊重。

“捎我一程，我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

顾聿涔问。

路晚疑惑地看着他，“你没开车来吗？”

“录节目那天开了，后来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让助理开的，这里不好打车，我就让他开走了。”

路晚想起来，是射箭比赛那天，他把差点问出口的那句“去干嘛”

给咽了回去，他和顾聿涔的关系还没好到过问私人行程。

“行。”

路晚也不想在这呆着，顾聿涔愿意当司机，他当然不会拒绝。

那边楚时航欲言又止地看向路晚，似乎想和他说点什么，又碍于顾聿涔在场，没有说话。

……

“我的拍立得没拿。”

顾聿涔车都开出去，路晚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