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你两肋插刀的那种，你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哈哈哈。”

柳轶尬笑两声，没有给柏子蹇说话的机会，胡乱抓起书桌上的纸笔抱在怀里，“我就不打扰你学习了，拜拜。”

“嘭”

一声，门被关上，柳轶背靠着墙，脚趾抓地大喘气。

这爱尴尬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

屋内安静下来，柏子蹇神色几经变换，最后停留那些照片上。

把照片放回挖空的词典里，犹豫一下，还是原样放回了书架。

第二天

柳轶早早出门，为了避免正面撞上柏子蹇。

“柳姨今天来的这么早？”

余岑不爱学习，早来学校都是为了抄作业。

在这个时间看见柳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稀奇，“你也来抄作业？”

“不是。”

柳轶打了个哈欠，把满是字迹的作业本在余岑面前晃了晃，“我是个老实孩子，从不抄作业。”

“e”

。

余岑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小声吐槽，“那以前天天抄柏哥作业的人不是你？”

柳轶整理桌面的手顿住了，转过头，面色凝重，“我经常抄柏子蹇作业？”

“对啊。”

余岑手下唰唰写得飞快，没注意到柳轶僵硬的表情，“还抄错了被老师骂了一顿，你不会忘了吧。”

柳轶很想说：不是忘了，是根本不知道。

‘柳轶’在原著戏份不算多，这些细节书中没有提及，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就像‘柳轶’喜欢柏子蹇，可是为什么喜欢柏子蹇。

柏子蹇又为什么对‘柳轶’的喜欢避之不及。

柳轶眼珠子转了转，往余岑斜后方竖着耳朵听墙角的人瞥一眼，小声道：“哎。”

“恩？”

“你觉得以前，高一的时候，我和柏子蹇关系怎么样？”

会让‘柳轶’抄作业，结合柏子蹇昨天理直气壮说的：“哪里对你不好？”

难道柏子蹇确实对‘柳轶’挺好？

柳轶迫切想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一些反馈。

“怎么？你和柏哥又吵架了。”

余岑终于抬起头，啧啧有声，上下打量柳轶。

“你这两年真的变了好多，你以前从来不敢这么惹柏哥生气。”

因为不是同一个人啊，柳轶心里回答。

嘴上好声好气的哄余岑多说两句，“那你展开说说。”

“不说，说了你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