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总可以让人理清楚许多的事情。

醒来时他并不饿，加上想让女孩睡个好觉，他便没有叫醒她。

虽然说晚上睡着的时候他感觉不到，可如今他已经醒了，由于还是被握着右手，他离女孩贴的很近。

女孩在他耳边呼出的温气，使他总感觉痒痒的。

躺着

他静静的等待着。

“你醒了？”

他忽然发现这时女孩也对着他张开了眼睛。

“嗯”

“那起床吧。”

“嗯”

“自己穿上鞋？”

“…”

她眼神诉说着拒绝。

“好吧。”

他将鞋子穿戴到她的脚上。

只是在他给她穿鞋时，女孩突然开口：“我额头上的灵印是与你的契约吗？”

沉默……

“是…”

他没有抬头看女孩脸上的表情。

他心里明白她迟早会发现的。

“那你…”

“我还是尘尘…”

“既然有契约在，我便离开不了你…”

在她脸上看不到知道自己被束缚后的悲伤。

“况且我能感觉道羽对我并无恶意…”

她小脸上带着微微的浅晕。

她明白这些，虽说她不知为何有时甚至感觉他好像点害怕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搞错了，但这并不影响她对他的看法。

……

“…这双鞋子似乎还是有点大了，看来我得去重定一双。”

凌羽看着眼前这双小白鞋有些心不在焉的、漫不经心的言道。

之前女孩的鞋就掉过一次，而现在他发现了鞋尺寸的问题，不过此刻也不知是他为了女孩，还是急于脱身…

“不用了、已经…合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