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直接掉在仓库顶上的时候，就是非常庆幸自己还没飞下去。

如果只有超人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话，卢瑟拿到氪石他还会担心一下，不过现在他可不是一个人，他有很多可靠的队友，尤其是蝙蝠侠。

不能放任卢瑟拥有氪石，这是整个正义联盟的共识。

与蝙蝠侠相反，哈利是偷偷溜出去的，他回家不仅得不到欢迎，甚至还要祈祷伯纳没有发现。

今晚真的很惨。

哈利已经有点后悔今天晚上溜出去的决定了，如果没有出去的话，他和蝙蝠侠也不会发生争执，虽然蝙蝠侠没有说些很绝情的话，但哈利依然心情低落。

他借着夜色的掩盖悄悄降落在了那间黑暗的小阁楼里，不等他松一口气，黑暗的阁楼突然亮起了灯光，而伯纳就衣着整齐地站在开关旁。

“哈利少爷，”

伯纳语气十分担心：“至少您在受伤的时候出门做这些事要告诉我。”

“伯纳，”

哈利的声音听起来既没精神又十分低落：“我很抱歉。”

小少爷的低落如此明显，伯纳很快将自己发现哈利不顾身体偷溜出去的生气抛诸脑后：“您看起来很伤心，发生了什么吗？”

哈利摘下脸上戴着的面具还有防风镜，他从滑翔翼上跳下来，走到伯纳面前抱了抱他：“今天被蝙蝠侠误会了，我只是有点难过。”

最关键的是，对于这个误会，他完全没有办法去反驳。

“您没必要那么看重蝙蝠侠的看法，”

蝙蝠侠不是个简单的人，伯纳不希望哈利继续在蝙蝠侠那里受到伤害，尽管蝙蝠侠救过哈利，并且不止一次。

但这并不是他可以肆意伤害哈利的理由。

可是怎么办呢，哈利松开抱着伯纳的手臂，他喜欢蝙蝠侠，非常喜欢，他希望自己在蝙蝠侠心里至少是个值得相信的人，哪怕永远无法被同等喜欢。

熬夜偷溜出去夜巡的代价就是第二天被伯纳盯着在床上修养了一天，就连答应罗宾的小道具，都是哈利趁着伯纳不在的时候躲在被子里偷偷做的。

答应别人的事总是要做到的，尤其是在蝙蝠侠知道这个约定的情况下。

说不定他在蝙蝠侠心里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了，现在能救回来一点是一点。

哈利一边躲在被子里调试道具，一边时刻注意着门外是否有脚步声传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明确体会到强化药剂增强过的五感有多好用。

于是等伯纳端着下午给哈利的加餐走进卧室的时候，哈利正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

“您很热吗？”

伯纳摸了摸哈利的额头：“难道是伤口发炎，病情恶化了？”

伤口发炎完全是无稽之谈，哈利裸露着的伤口已经彻底结痂，眼看着就要愈合了。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吧，”

哈利伸出胳膊抹了抹自己被闷出的热汗，或许还有在伯纳推门那一刻才发现对方，突然被吓出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