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告诉华阴他叫朽，大概是这个发音。

“我来自的星球非常非常远，我不知道你们的度量单位，但我想你们应该也开始了宇宙探索吧？”

“还没有，我说了我是穿越，还有，你这么直接告诉我你们的星球在哪，你不知道黑森林法则吗？”

华阴看到他们的星球，是蓝灰色的，跟它的皮肤很像。

“黑森林法则？”

外星人好奇的反问。

“对，在黑暗的森林里，没有人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那，那会带来灾难。”

华阴解释，这是他在小说里读到的。

“有趣的法则，但宇宙这么大，你又如何找得到？找得到，你确定就有能力入侵？而且这个宇宙是个充满变数的黑森林。”

华阴耸了耸肩，不打算反驳。

“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母星还是否存在，我离开太久了，这是一趟单程旅行，从我成为探索者开始。”

“等等，你不是为了入侵而成为的先驱者吗？斥候？就是你先来，看看值不值得掠夺。”

华阴好奇打断。

“入侵掠夺？当然不，我们的文明科技足够我旅行到此，难道还缺乏资源吗？就算缺乏，等你找到的时候，你的文明恐怕已经不存在了。”

好吧，华阴想多了，还以为是同行呢，感情就自己地球最惨。

“很多年前，我来到这个星球，一开始只是发现这个星球有着奇怪的气体，我开始降落采集研究，生物的本质和神奇的进化。”

华阴听着，确切说是看着，跟科幻片似的。

“那时候这个星球已经有智慧生命存在，但只是初具文明雏形，他们混战，自私，掠夺，却走了和科技截然不同的文明道路。”

“那你怎么死的？”

华阴更在乎这个，以朽这样的存在，在这种地方应该如同神明的存在，怎么还陷入了沉睡。

外星人看了看华阴，说到。

“我没有死去，只是休眠，在我们的星球，依旧无法脱离生死循环，连恒星都会死去，何况生命呢？”

华阴继续听，他得记下来，如果先驱者激活，得告诉它。

“于是我们选择了机械飞升来换取永恒生命，我们做到了。”

能看到，这些外星人用某种仪器从孩子一开始就将他们的灵魂或者意识之类的，转移到事先准备好的某种类似机械的生物上，那完全不是人的样子，它们具备各种各样的能力已经脱离人类外型。

“你们着一点也不人道。”

外星人听不懂，只是在展示它们的世界，能看得出来，所谓的机械飞升就是用机械代替会衰老死去的身躯而已。

在之后，星球文明飞速发展，很快，就有所突破，开启了大航海时代，无数人怀揣着荣耀踏上寻找生命和宇宙真谛的心，成为探索者。

朽只是其中一员。

华阴拿出平板，飞出去的是三号侦测器，它传回的画面受干扰。

飞船很大，像是一搜潜艇，外型难以形容，已经从地面悬浮，离地大概半米，光炫之间。

“消失了？”

华阴很惊讶，可侦测器没有在乎，它继续它的工作，先驱者下线后，侦测器处于自我工作状态。

“说完了？”

华阴见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