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和白墨大眼瞪小眼的，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说曹操曹操到，白墨正要离开时，赵肃从门口进来。

“赵肃！”

白墨惊讶一叫，上去拍他肩膀，“还以为你死了呢！”

赵肃满头黑线，好好的诅咒他死了做什么，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死。”

“知道你没死了，”

洛溪走过去，招呼他坐下说，“既然没死最近都在哪呢？想找你都找不到。”

“在……想一些事情。”

赵肃声音渐渐弱下。

“什么事？”

赵肃似是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据说丧尸疫苗快要出来了？”

“对。”

“疫苗出来后，一切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平静了吧？”

“不一定。”

洛溪沉思，“现在这个世界，即使没了丧尸，也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说的也是……”

赵肃今天似乎很沉默。

洛溪看来他几眼，默了半晌，“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只是在想，之后……我该如何。”

赵肃没想过他会有见到末世结束的那一天，像梦一样，像他在无数次孤寂的轮回中，做的美梦一样。

有一天，他醒来看到的不是末世降临，而是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而他还在执行任务的路上。

等任务结束后，他就和组织汇报要求退休。

世界这么大，他要去看看。

那么多的美景，在末世来临后通通荡然无存，一生这么短，不去看就可惜了。

洛溪不太会宽慰人，照自己心中所想发言：“不管如何，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不是吗？”

“的确。”

他想了很多，中间有期待，还有对未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