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仍未停歇，一道水幕落下，把洞穴内隔绝成另一个世界。

“咔嚓——”

不知是脆弱树枝被风雨折断，还是岩壁石头砸落在地上，戚予仿佛产生了幻听，疑惑那是她大脑里名为理智弦断裂声音。

一瞬间，信息素气味仿佛从被打翻香水瓶中迸发，强横地侵入着每一个角落，让人无处躲藏。

顾芊双眼被身后人温柔地遮住，一片黑暗中，她忽然闻到了略显陌生气味。

明明是熟悉薄荷香气，此时却一改往日温和与羞怯，正贪婪地吞噬着空气中木槿花香，气势汹汹地侵袭着她每一寸皮肤——

那是只属于alpha信息素压迫感！

“你居然……”

顾芊意识到了什么，但刚一开口，立刻难堪地轻哼一声。

“姐姐……”

戚予摩挲着顾芊发丝，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骗我？”

顾芊把唇咬得发白，突如其来alpha信息素，让她身体恐惧又渴望，贴着冰凉石壁，抑制不住地轻颤。

戚予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她看到顾芊白皙手腕刮蹭在粗糙石壁上，留下红痕，忍不住皱眉，松开了手。

眼睛上遮蔽消失，顾芊睁开眼，下一秒，却被转过了身子，按在一个温暖怀抱里。

戚予上前半步，翻过身，让自己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墙壁，把顾芊搂在怀里。

“对不起，刚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戚予脸红得像要滴血，似乎是理智终于找回来了一点，眼神飘忽，不敢和顾芊对视。

“这么早就道歉？”

顾芊轻笑一声，主动勾住戚予脖子。

戚予身体僵硬，心跳加速，听到耳边传来湿热气音——

“可以让我更疼吗？”

……

不知不觉雨渐渐停了，潮湿泥土清香冲淡了一些令人脸红信息素气味。

戚予精神恍惚地给自己戳了一针抑制剂和伪装剂，不敢回想刚才发生事，她居然一时冲动，把顾芊给……

“你是oga，刚才标记我人是谁？嗯？”

顾芊平复着呼吸，趴在戚予怀里，捏着她耳垂。

戚予还沉浸在自己居然主动爆马巨大打击中，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

“为什么骗我？”

顾芊咄咄逼人地又问了一遍。

“我不想……”

戚予回过神，理亏地小声道，“不想随便就和你在一起。”

“随便？”

顾芊危险地眯起眼，“你觉得我很随便？”

“嘶——”

戚予下巴被怀里人发泄似咬了一口，疼得倒抽一口气。

“我只是觉得我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