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跟空儿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熟妇的脸变得很快，转眼就阴转多云，瞪着少女聂双。

“没什么，没什么。”

聂双如同拨浪鼓摇着小脑袋。

“没关系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说!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尽到一个作母亲的责任，一直给你们添麻烦……真的很对不起……呜呜呜……”

熟妇一边哭，一边像是要倒下去似的，移动到跟大厅连在一起的客厅。

然后跪坐在佛坛前。

佛坛上放有十年前过世的丈夫遗照。

“孩子的爸……对不起啊。

都是我，都是我不会教小孩，害得空儿他好像都不喜欢女孩子，这样下去我们聂家的香火就要断了啊。”

“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啊?只不过是无意中看到哥哥的那个而已啊?”

聂双撇了撇嘴，语气里有些惋惜之意。

“真的？”

熟妇停下了哭泣，眼巴巴看着与其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

“真的！”

聂双无奈，点了点头。

“呼……这样就好。”

熟妇松了口气，转而好奇问道：“双儿，空儿的那个……那个到底怎么样，你有没有看清楚？给我说一说它的样子。”

“老妈你想干嘛，不会是起了邪心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聂双警惕地看着前面的妈妈。

“啐……你这个丫头，口无遮拦，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熟妇脸颊如同红苹果，遍布红霞，看起来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这孩子，几年不见就长的那么大了吗。”

熟妇喃喃自语，脸上红晕又再次升腾起来。

“好了，好了，说起来哥哥也是咎由自取而已，二十八次相亲的过程中，他都觉得那些女孩不够可爱，没有一点二次元中的任何味道，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妹妹聂双似乎很了解她的哥哥，以为母亲还在担心，便出声安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