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乔没想到他所谓的礼物就是将她制作成一只和他们一样的丧尸，拥有灵智，却有着死人的身体，冰冷僵硬，没有心跳。

她抚摸着惨白的唇色，任由史添泽宛如欣赏精美的工艺品一般打量她，从头到脚。

“你会是我最完美的奴隶。”

他赞叹的抚弄着她的长发。

莫乔灵动澄澈的双眼充斥着血色，透着麻凉的木讷这是史添泽最惋惜的瑕疵，他很喜欢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瞳孔。

总是闪着狡黠和笑意，那是一双有温度的眼睛。

“许逻会估计会很喜欢这个礼物，就当是给他的犒劳。”

“你骗许逻你有可以让他变成人类的药剂不然他怎么可能听你的话。”

莫乔熟稔的摸到厨房冰箱，拿出牛奶和制做三明治的食材，史添泽横手拿过，放到砧板上切好。

“我确实有那种药剂，可以将人完全变成丧尸。”

他似乎明白她在套话，却还是毫不在意的托盘而出，“但是寿命会缩短，最长，活不过三十年。”

“许逻知道么？”

“知道，但是他愿意这么为你做。”

“我知道他会。

这次成功了你想做什么？”

又成功回到了车上那个话题。

这次他没有犹豫，“我要将所有人类都变成像你这样的丧尸。”

“供你玩乐？”

“玩乐？”

他将做好的三明治放入烤箱，将厨案上的玻璃杯扣正，杯口朝上，倒了八分满的牛奶，“这个世界并没有乐趣。”

顿了一会儿，他又自打脸，“不过，你倒是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乐趣，从你五年前踏入这里起。”

“你有你作为人类的记忆吗？”

她很好奇，他是否是为了报复人类才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实验。

他沉吟了一下，转过身低头看她，“那你记得你作为人类的记忆吗？”

她犹疑了，顿了几秒，“有，可是许逻没有。”

“他也有。”

他把牛奶和三明治递给她。

莫乔伸手接过，“？”

原剧情明明说没有。

“他曾经有。”

他又说，“在他刚刚形成灵智的时候，但是很快，他就忘记了，你也会。”

“我？”

莫乔无法想象她忘记曾经所有的一切，“那你也都忘记了？”

“嗯。”

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直接走出厨房，末了一句话传来，“但是对人类的恨没没忘过。”

果然如此么。

莫乔咕噜喝一口牛奶，牛奶顺着食道滑到胃部，完全没有感觉。

真奇妙。

她砸吧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