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找季鸣昶，你动动嘴巴告诉我他在哪儿有这么难吗？&rdo;程最也没想和秘书发脾气，都是替别人打工，谁容易？

但这是态度问题，别人对他什么态度，他就什么态度还回去。

&ldo;他在哪？&rdo;程最不耐烦了，再次推开办公室的门，往里走，&ldo;你跟他说我找他有事。

&rdo;

没道理，季鸣昶才说今天不算忙，也没什么大会要开，能去哪里。

秘书也啧了一声，确实摸出了手机，打的却是安保电话。

他说完挂了电话，彬彬有礼道：&ldo;抱歉，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遍了，保安会送你下去。

&rdo;

此时两名高大的保安已经在下电梯，听了指示小跑过来。

秘书点点程最。

保安劝人走，程最退了一步，和秘书道：&ldo;这样，你帮我联系季鸣昶，就说我在办公室等他，这总可以了吧？&rdo;

双方僵持，保安看人下菜碟，恍惚记得上午是季总带着这位艺人上来的，于是道：&ldo;沈秘书，您要不还是打个电话？&rdo;

沈隐也退了一步，回办公室拨打内线，&ldo;季总，公司有为艺人说在办公室等您…&rdo;

&ldo;轰出去。

&rdo;

简短几句便挂断了。

沈秘书委婉道：&ldo;不好意思，季总真的很忙，希望您能理解。

&rdo;

这位沈秘书算得上体面了。

程最转身打算走，没几步退回来：&ldo;他原话怎么说？&rdo;

钟钦见祖宗回来没带平板，上面还有许多资料要用，问他放哪里了。

程最却去拿自己背包，扣上了鸭舌帽，语气生冷：&ldo;平板丢季鸣昶办公室了。

还有，我现在要回家。

&rdo;

&ldo;不是，怎么了你？&rdo;钟钦急啊，跟着他上电梯下电梯，走出公司又问：&ldo;到底怎么了？难道你哥否定了你想去的那个综艺？&rdo;

钟钦苦口婆心道：&ldo;他否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再给你推荐几个，你看看！

&rdo;

&ldo;钟钦，季鸣昶让人把我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