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妍宁想，除此之外，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给林茵的了。

于是她狠了狠心，把衣领又扯大了一点。

实验室的灯光很白，打在她那露出来的莹润肩膀上，把本就白皙的肌肤映照的更加吹弹可破，从林茵的角度看过去，这时候的陆妍宁好看的不可思议，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带着诱惑，连头发丝都带着对她来说致命的吸引力。

可林茵没有动作。

除开因为体质原因，她还没法标记陆妍宁以外，她更不想看到陆妍宁露出像现在一样的表情。

低垂着眼眸，眼睫轻缠，仿佛带着献祭一般的决心，却没有多少本应该有的期待。

不该是这样？

怎么应该是这样呢？

林茵闭了闭眼，深呼吸，压下全部的旖旎念头，帮陆妍宁把衣服重新穿好。

“不要吗？”

陆妍宁抬起眼睑，不解地看过来。

“小傻瓜。”

林茵揉着她的脑袋，把她搂到了怀里面，爱怜道：“这种事总要你心甘情愿才行。”

陆妍宁小声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呀。”

“可你脸上并没有多少期待。”

“我……”

“我希望我们之间所有的亲密事都是自发的，我标记你，是情到浓时，我想标记你，你也想被我标记，是两相情愿，发自肺腑，而不是说为了证明什么。”

林茵捧着她的脸，很难得地说教了起来：“你不需要这样，宁宁。”

陆妍宁从林茵的语气动作里都感觉到了呵护与尊重，但她还是有些似懂非懂：“那我该怎么证明我喜欢你，我该怎么让你感觉得到这件事呢？”

林茵想了想，给出答案：“再亲一次。”

说着林茵就抬起了陆妍宁的下颌，把柔软的嘴唇覆盖了上来。

“唔……”

亲吻确实能透漏不少情感。

爱人或是迎合，或是抗拒，或是喜欢，或是讨厌，只要用心感受就能感受的清晰。

而这一次陆妍宁像是急着表达自己的喜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热情，在结束后呼吸不均匀，还要亮着眼眸，较真地问林茵：“这次你感觉到了吗？”

“嗯，”

林茵搂紧她，笑的满足又安心：“感觉到了。”

“本来呢，我觉得只有你不会谈恋爱，但是现在看来我好像也没比你厉害到哪里去。”

陆妍宁窝在林茵肩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林茵的头发。

林茵却抱着她宽慰：“哪有人直接就是恋爱天才呢？”

陆妍宁想想也是，就表露赞同。

“反正呢，我们相互理解就对了，”

陆妍宁试图总结：“还要尽量多的为对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