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想过，&rdo;林城步的声音有些颤抖，&ldo;但你肯定就是。

&rdo;

&ldo;你认识元申吗？&rdo;元午看着他问，&ldo;为什么这么确定。

&rdo;

&ldo;因为，&rdo;林城步凑到他眼前，&ldo;我从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那个样子，跟你高中的照片一样，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变成这个鸟样，我是看着你……&rdo;

&ldo;变成鸟的。

&rdo;元午接过他的话。

&ldo;……对。

&rdo;林城步点点头。

元午笑了笑。

这个笑容让林城步一下有了站起来的力量，这是元午的笑容，笑得并不尽兴的那种笑容。

&ldo;几点了？&rdo;元午问。

&ldo;六点多吧，&rdo;林城步看看表，&ldo;六点刚过，今天马桶一日游。

&rdo;

&ldo;晚上有空吗？&rdo;元午抬头看着他，&ldo;我想出去走走，闷死了。

&rdo;

&ldo;好，&rdo;林城步马上回答，&ldo;想去哪儿？&rdo;

&ldo;不知道，没想过，&rdo;元午揉了揉额角，&ldo;就是想到处走走。

&rdo;

&ldo;那吃完饭出去？&rdo;林城步问，&ldo;还是出去吃？&rdo;

&ldo;吃完出去，&rdo;元午蹭着墙慢慢站了起来，&ldo;饿得走不了路了。

&rdo;

&ldo;你那不是饿的，是猫的。

&rdo;林城步扶了他一下。

&ldo;你挺不容易的，&rdo;元午慢慢走了出去，&ldo;抽空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是不是有受nuè倾向。

&rdo;

&ldo;该去看的是你。

&rdo;林城步说。

&ldo;我？&rdo;元午回过头，想了想又皱着眉，&ldo;我才不去，我的伤疤，不能让别人来撕开。

&rdo;

&ldo;你会撕吗。

&rdo;林城步追了一句。

&ldo;有时候，&rdo;元午答非所问地说，&ldo;会有一些完整的小片段，像是别人的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感觉，但是……却有我的名字。

&rdo;

林城步走到他面前：&ldo;哪个名字？&rdo;

&ldo;想听故事吗？&rdo;元午看着他。

&ldo;想。

&rdo;林城步很gān脆地回答。

&ldo;我突然想起来的话，&rdo;元午说，慢慢走到了客厅，伸了个懒腰，&ldo;就突然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