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玛莎的坚持，当布鲁斯离开农场的时候，整辆车都装满了农场的特产。

一辆好好的兰博基尼，搞得像要去摆摊一样。

布鲁斯本来想婉拒，但是玛莎看出了他喜欢什么，又给他打包了大半个冰箱后，终究还是屈服了。

肯特家的冰箱里，永远都不缺的，就是各种点心。

乔纳森每次都会做一大堆，放在空间格子里方便随时拿出来。

所以当私人飞机的乘务组整理老板的跑车时，拉出来一大堆蔬菜水果的怪异表情，也就可以理解了。

“肯特夫妇应该知道些什么，关于克拉克·肯特和超人的事。”

布鲁斯总结着，“但超人的真实身份仍然成谜……”

“所以肯特先生的身份已经证实安全了吗？”

阿尔弗雷德收拾着家里的冰箱，“看在老爷您像是领回了救济粮的份上？”

“危险程度下调，保持继续观察，”

布鲁斯绷着脸，“只要仍然和超人有着亲密关系，就永远说不上安全。”

“就像格温·史黛西那样？”

迪克问道，“他们真的太过分了，我简直不想再用索尼的耳机！”

“又或者是哈利·奥斯本，”

布鲁斯点点头，“爱情不仅会带来危险，也可能……会让人疯狂。”

布鲁斯的神色很平静，但阿尔弗雷德知道他在想什么。

尽管丹特少爷会变成那样并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却依然让布鲁斯非常遗憾。

“可是……”

迪克有些犹豫，“超人就不能是直的吗？”

……

“超人就不能是直的吗？”

吉米·奥尔森也对此感到困惑，并且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克拉克对此感到赞同，尽管他本人也确实不那么直，但大众似乎总是对超人的性取向有着过多的关注以及……某种奇妙的误解？

“噢，拜托吉米，你是一名报社的摄影师，难道还会恐同吗？”

露易丝反问道。

“当然不，但是，超人也没有公开过自己的感情倾向吧？”

吉米耸耸肩，“而且，据说那个大个子不是对你有意思吗？”

“超人当然不会公开自己的感情倾向，或者说，很多人都不希望超人有所谓的感情倾向。”

露易丝尽显一名王牌记者的风范，“不过，有些事就像房间里的大象一样显而易见，你需要多练练自己的观察能力了，吉米，摄影记者也是需要具备新闻嗅觉的。”

“比如？”

“还有什么比蓝色紧身衣更gay的吗？”

“就这样吗？”

在克拉克偷偷投过来的期待眼神中，吉米总算说了句公道话，“美国队长也是蓝白紧身衣啊。”

“难道你真的认为美国队长很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