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

道玄真人颤抖着嘴唇，痛苦呻吟道。

水月大师满面惊骇，惊呼道：“你疯了？！”

苍松道人仰天大笑，环视众人一眼，厉声道：“不错！

我早就疯了，哈哈哈，百多年前，还是在这玉清殿上，当我看到万师兄的下场时，我就疯了！

！

！”

场中众人勃然变色，沉默不语，苍松见此，笑的更加猖狂，道：“自诩天下之首，名门正道，在我看来，也不过是藏污纳垢之地罢了，哈哈哈！

！”

“你！”

他指了指水月大师，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私恋万师兄良久。”

“还有你！”

他又指了指田不易，接着道：“你自己说，万师兄是如何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回报于他的！”

田不易面色铁青，良久后道：“万师兄大恩大德，纵使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

此言一出，殿上顿时哗然，然而水月大师却是眉头微皱，一双美目死死看着苍松，其中各种情绪流转而过，复杂异常。

她咬了咬牙，叹了口气。

苍松闻言轻笑一声，指着道玄真人身后的位子道：“这个位子，本来就应该是万师兄坐！

！

我只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却被水月挥手打断，复杂的看了苍松一眼，又转到沉默不语，面上怒色微显的道玄真人身上，口中轻道：“万师兄…他…他应该还活着！”

此言一出，殿上的纷乱又安静了下来，苍松道人怔了一下，仰天大笑道：“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

我看，你离疯也不远了，哈哈哈！

！”

一旁的田不易也是死死盯着水月，疾声问道：“你说万师兄他…他还活着？！

！

当年我们可是亲眼看见…”

说到此处，他沉默了下来，悄悄打量了一下道玄真人。

水月却是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接着道：“当日流波山之上，你们难道没看到？！”

苍松道人闻言面色剧变，面色疯狂地摇了摇头，田不易也是沉默了下来。

水月冷笑一声，道：“你们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那就是‘斩鬼神’！”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