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强忍着笑意，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有发现吗？这张人脸是否是活的？它真的存在着吗？与那龙神又有什么关系？”

“小子，你坑我吧，你刚刚施展的是破妄之睨吗？看起来怎么这么吓人，像是可以将我彻底看透一样。”

小和尚斜着眼睛看着林尘，一脸询问之意。

林尘前后两次施展瞳术，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可以确定是同一种瞳术，可又似是而非，以他的眼力和经验也很难做出判断。

事关自己的秘密，林尘当然不会跟他解析这个，说到底，两人只是暂时合作关系，并未深交，于是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了，只是想不到还会产生这种效果，是我大意了，实在抱歉，接下来，还是说说巨脸的问题吧。”

小和尚沉吟，他在思考，片刻之后才凝重地道：“你没有看错，那确实是一张人脸，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龙蛇同样如此，是那个人的人皮演化。

我们看到的，其实是一副蜕皮。”

林尘震惊，若真如小和尚所言，整片地域都是一张人皮所化，那也太惊人了吧。

人不同于蛇，后者可以在成长的过程中蜕皮，而人是没有蜕皮一说的。

不过修为到了高深之处，人为了获得新生，会想尽办法抛弃自己旧的躯壳，这种修炼法门，林尘在村子的第一洞天中也见过。

那是对抗天人五衰的法门，为的就是舍弃衰败，在枯寂中化出新生。

不过这种法门最终还是失败了，因为创出这法门的人，最后还是衰败而亡了，倒在了天人五衰的最后一道上。

可是这也足够惊人了，至少，在经历前四衰的过程中，那人坚持下来了，只差一步就成功了，能够创出这种法门，他也足够惊艳了。

“你说那是皮蜕，人头我可以理解，那龙蛇相争的异相总不会也是人皮的一部分吧。”

林尘疑惑地说道。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凝纹的时候出现了异相，如果那龙蛇之象是人皮上凝聚的纹的力量所化，也是解释得通的。

“不会吧，龙蛇只是那个人凝聚的纹而已？得龙蛇作为纹，那人生前得有多惊艳，上天对他也太眷顾了吧？”

林尘自语，非常震惊。

他对这个世界还不是十分了解，可也知道这一界的修炼者的神纹是天生而来的，这种神纹可以促成，让他们快速晋升到凝纹境，然后更进一步，晋升到星宫境。

可以说，在这里年纪跟他差不多的人，只要不是天赋太差，很可能都是凝纹境二重天，甚至是三重天的境界了。

可相应的，这些天赐之纹会有其局限性，不会那么强大，应该不会产生龙蛇之纹才对。

那龙并非是龙的亚种，而是一条蜿蜒的盘龙，黑蛇能够跟它争锋，来历不凡，源自于远古，若是真要探究其出处的，甚至是黑龙的始祖也不一定。

因为在修行者有这么一说，蛇生一角为蛟，蛟生九爪为龙，两者之间是存在演变关系的。

以龙和蛇作为天生的神纹，那确实是得天独厚了。

小和尚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若是天赐的纹，不会强大到这一步，龙是最为顶端的生物，若是成年，堪比神灵，天生为龙，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天生神纹，那难道是蛮或者是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