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惊讶地指着自己：“他是在说我吗？空气？”

白新苒点头。

罗兰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你呢？你也觉得我是假的吗？”

白新苒看着这个似乎触手可及的昔日伙伴。

他也和k一样莫名其妙来到自己的身边，同样想让自己承认他们的存在。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白新苒淡淡地望着他。

万跃君听着她说话，把车子开得飞快，尝试着把白新苒的注意力拉到别的地方：“你跟研究所请假了没？”

“还没有。”

白新苒转头回答。

“那你也帮我一起请一下吧。”

万跃君一边注意着她的情绪一边说。

“好。”

白新苒低头开始给他们老板发消息。

“你还没跟我完呢！”

罗兰气鼓鼓地抢过白新苒手中的手机。

万跃君从后视镜内看到她的手机从她的手中脱离出来悬浮在空中，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

“是真的，可以了吗？”

白新苒伸出手，示意他把手机还给她。

罗兰撇嘴，把手机放在了她的手上：“你可真是敷衍！”

万跃君看到白新苒手里拿着手机，心想应该是自己眼花了。

一路行驶到距离最近的医院，他在停车位找了半天。

最后他们终于在医院保安的指导下找到了一处停车的空地。

“最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生病的吗？”

万跃君嘟囔着停好车，给白新苒打开车门。

白新苒已经请好假了，这次请假老板批得很快，话里话外还都是研究所离不开他们，让她病好了一定来。

万跃君拉着白新苒往精神科走，罗兰跟在他们身后。

“你还真去看精神科的医生啊？”

罗兰抓着她的衣服问。

“我就算不去，他也会找人把我抓去的。”

白新苒悄悄指指前面的万跃君。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罗兰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你可拉倒吧。”

白新苒默默在心中翻白眼。

两个护士还有一位医生正带着一位病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应该是要去做检查。

病人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在他们身边经过时，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他们，接着就惊叫起来往院外跑去。

护士和医生都追在他身后，一边追一边喊人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