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核沉吟了一会，忽地问道：“在那间房的正下方有没有其他房间？”

这次回答的是小二：“回女侠，那下面是一个雅间，就在咱这间的对面，东海厅便是了。”

“东海厅……”

橘子核沉吟道，他们所在的房间叫做西海厅。

“昨天东海厅的客人是谁？”

小二想了一会，才道：“昨日不是小人当值……但我在柴房中睡觉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几位老爷在那房间中说话……”

他露出了为难之色。

李渔心领神会，从自己的碎银中拿出两粒，递给小二和四哥一人一粒。

“回这位爷，小人当时有些迷糊，恍惚间只认出了一人……”

他压低了声音，走到了李渔耳边，轻声道：“城南的刘三爷，昨天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橘子核问道，于渊和李渔都摇了摇头。

“你下去吧，这里的事情不要与别人说起。”

李渔提醒道。

“小人省得。”

小二摸了摸手心的银子，朝三人行了一礼，便带着四哥离开。

“你觉得三楼不是第一现场？”

李渔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刑侦局，试探着问道。

“没错。”

橘子核从行囊中取出纸笔，摊开在桌上。

“我们看着结构，一层是散座，二层是八个雅间，那个东海厅应该能坐四个人，其窗户正好对着陈其定下的房间。”

“陈其死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

于渊补充道，“如果很可能是他在二楼被杀，尸体被搬上三楼。”

“那奇寒灵蛛怎么解释？”

李渔问道，那可是半人高的蜘蛛。

“只要二楼下带走东海厅里的几名酒客围在一起就可以了，没人能从三楼安静的环境这只大蜘蛛，可换到二楼那便轻而易举了。”

橘子核庆敲桌角，沉声道。

“那我们从哪开始？刘三爷？”

或跃于渊问道。

“这算是系统给我们的提示吧，刚刚你小二所言必有隐瞒，你想，他最开始说有好几人在厅中，为何独独听到了刘三爷说话？”

“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