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人在外面跨完年之后坐出租车回去。

鱼香有点困，倒在宋书上眯着眼睡觉。

路上堵车，车里放着轻音乐，窗外霓虹闪烁，空中不时有烟花炸开。

她闭着眼睡觉的样子很乖巧，安静地像个天使。

宋书玉揉着她的耳朵，问：“晚上蒋超跟你说了什么？”

鱼香笑了下，睁开眼：“说你跟他说了我们在恋爱，说陆决打算今天跟我表白，是不是？”

宋书玉低头看着她，没答。

鱼香想了会，问他：“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不怕我今天真去了？”

“去了又怎么样。”

他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不可一世，仿佛陆决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鱼香那股别扭劲上来了，就不想他得意，偏要和他作对，哼了声：“那我去了说不定就会被感动了呢。”

宋书玉冷笑，捏住她腮帮，“你敢。”

鱼香笑盈盈的，一点也不认真地控诉他：“你看你，宋书玉，你现在就仗着知道我喜欢你那么久，觉得没有威胁了，开始对我这么凶。”

“我对你凶？”

“嗯，”

鱼香点头，“你应该对我温柔些，不然我要是喜欢上别人了看你怎么办。”

宋书玉斜她一眼：“我记得你前几天还说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

“哎呀，那种时候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我当真了。”

鱼香还想说话。

宋书玉俯下身，在她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亲，眼睛深深地望着她。

“别骗我。”

竟有些点可怜。

鱼香摸着他的脸，噘起嘴，够着他的嘴回亲了两下。

“不骗你。”

随着她的话，他眼里漫开笑意，又凑上来。

两人在车上黏黏糊糊了一会，鱼香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宋书玉从她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意味深长地瞅她：“陆决的微信。”

“啊，我看看。”

鱼香拿过手机，看陆决发的什么。

宋书玉的手又落到她耳朵上。

鱼香被他揉的很舒服，像一只被摸了肚皮的猫，一边看手机一边在他腿上蹭了蹭。

【陆决：是他不让你来的？】

鱼香抬起眼，宋书玉和她对视，挑了下眉，“怎么，不帮我澄清一下？”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