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您不要做出不理性且效率低下的事情……〕

没有理会寒武的话，起身走入空荡的驾驶室内，点选了目的地和自动驾驶模式。

这台离开了主基地的迅雷运输车奔向地图上红色的标志。

迅雷运输车一路绕开数个辐射沾染区，在午夜时分抵达了目的地，透过车体右侧观察窗看向外面，附近的地表与其它地方无异，黄色的土壤，光秃秃的地表上没有任何植被，连续切换了数个视角也没发现通往丧尸城市的入口。

再次回到右侧观察窗，一双红色的眼睛突兀的出现在观察窗的另一边。

不知何时，一群变异体围了上来，这些变异体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左臂都是骨质盾牌。

这一刻，程杰屏住呼吸，紧张的通过观察窗狭长的窗口与那只变异体对视。

过了许久，那变异体伸出右手，敲了敲观察窗的玻璃。

在程杰眼前的那只变异体伸手指指程杰，又指指脚下的地面。

程杰迷茫了，这是什么情况？能交流的变异体？

似乎是看出程杰的疑惑，那只变异体歪歪头，再次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手指着地面，然后做出了睡觉的动作。

程杰点点头，那只变异体也点头示意。

……

在三只变异体的带领下，程杰通过升出的平台进入了这座属于变异体们的地下城市。

统合，作为与邦联交战的一方，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失去制空权，而具有强大建造能力的他们更是早早就开始规划完善的地下网络，截止到开战前，统合所有有关军事的设施都被搬到了地下，包括大部分空军基地。

这也是为什么在邦联取得制空权和制海权并对地面设施进行大规模打击过后统合的陆军已然能够一路平推，把登陆的邦联陆军打残废的原因。

而最高统帅部在民用方面也有过深入规划，但在落实这一点上由于时间问题并未百分百完成，计划中的六百六十座地下城市中，只有几座竣工，并且在随后的战斗中基本失联。

驶过长长的隧道，摆在程杰眼前的就是几座竣工的地下城市之一。

虚拟穹顶上投影着天空的景象，营造出极近真实的环境，几乎能以假乱真，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穹顶最中央写着天气设定，当前温度，空气湿度，风向。

分布在八个方向上的主换气道轮流通风，营造出地面上风向这个概念。

周围的一切给程杰一种熟悉感，似乎自己在哪里见过。

“似曾相识……么？”

……

自己一行在前面三只变异体的引导下走向城市中心那座连接穹顶的巨大建筑物。

一路上，程杰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数以千计的变异体们的注视，它们的身体上没有骇人的伤口，外表也没有发生令人作呕的变异，它们从一幢幢属于人类的房子里走出，一般都是一男一女的搭配，但鉴于对丧尸和变异体的了解，程杰无法理解，并不具备繁殖能力的它们为何要按照性别分组。

而在此时，寒武的声音响起。

〔在处理原生舰娘这方面，您这样的方式是不理性且效率低下的〕

环顾四周，看到了因为要在照顾欧根的同时看押天城而忙的手忙脚乱的赤城，程杰小声回到，“寒武，绝对理性的东西只能让我们延续和发展，所以我们人不是绝对理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