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现在和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有了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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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

林星安什?么感觉都没有。

“嗯。”

马赫转过头，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你?现在变得有些?鲜活。”

林星安不太明白?，这?个词不太常用来形容一个人?。

“如果最开始见到?你?是觉得你?像一幅画，美的不可?方物，但没有生命力?。”

“现在的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还?是情绪很淡，但你?愿意去接纳这?个世界了。”

马赫摸着脑袋，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又有些?红，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丝窘迫的意味。

“我第一次觉得你?活过来，是咱们一起吃烧烤的时候，你?喝醉了，和周璟年说话，那个时候感觉你?和我们一样真实，都是这?世间普通的一员。”

林星安愣住。

他好像真的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希望。

或许是曾经的经历，或许是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情感付出，都让他无比疲惫，只想时间快点过去。

之前他的目标是离开齐家，他像一个机械一般努力?学习，在发现自己的好成绩并不能带来好的变化之后选择隐藏，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努力?完成离开的计划。

如果没有周璟年带他和齐家彻底断绝关系，他大?概会?如设想般一样，在高?考的时候再发挥实力?，然后考一个遥远的学校再也不回来。

然后周璟年帮他提前完成目标。

可?这?之后，他没有目标了。

活着只是活着。

然后是想要报答周璟年，所以哪怕他不爱对方，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尝试去回应对方的爱。

他觉得自己和曾经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把目标更换而已。

可?为什?么马赫会?觉得自己变得鲜活起来？

眼看着林星安还?在疑惑，马赫猜测自己说的太玄乎了，绞尽脑汁想怎么解释的更清楚。

“就是你?之前是不会?主动?问我这?些?问题的，可?你?现在会?问，这?样形容你?能明白?吗？”

林星安还?是不懂，可?惜已经要上课了，整个换衣间就剩他们两人?，这?场对话也就只能如此草草结束。

林星安心里隐隐有些?变化，但那种变化让他琢磨不清，无法完整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