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海伦看向进入办公室的乌桕，“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很好，谢谢海伦女士。”

“既然这样的话，准备一下，我们去9区。”

“还去？”

海伦点头，“我们这个部门本来就是负责和9区对接，一旦那边需要我们过去开会，就必须要去，这一次9区会有一个演讲，我们需要去旁听，将演讲的核心内容带回来。”

乌桕很疑惑，“如果有什么指令，完全可以通过光脑传输，也可以让各个联邦政府中的索菲亚来做，为什么非要我们过去不可？上一次才发生了9区袭击事件，那里的危险系数很高。”

海伦冷哼一声，“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一句话，奥丁的那些家伙喜欢权利，也喜欢使唤我们，这样才能突出他们的不同和我们的听话，明白了吗？如果后面需要你和奥丁的人单独打交道，不管对方如何羞辱你，不管他如何高傲，你都不要和他们讲道理，那些人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两人收拾好东西，乘坐列车，来到9区。

安拉所有区的联邦政府都派了人来，聚集在空旷的9区的中心广场，乌桕拿出光脑，准备实时记录。

海伦叮嘱几句，和其他的高级长官忙着演讲开始前的工作，而她则是和其余的文职人员坐在自己的露天位置上。

广场非常大，所有的建筑错落有致，金属和玻璃的外墙壁，略显尖锐的建筑风格有些阴沉，中心处巨大的光子牌上，仍旧在播放鼓励生育的广告，不过这一次的代言人看起来更加年轻，脸颊还有尚未褪去的婴儿肥，看起来最多十七八岁。

虽然科技发达，足以让青春长驻，可时光仍旧会在人的眼神和脸上留下足够多的痕迹，并不会有这种罕见的少女感。

她低声说道，“索菲亚。”

耳朵里传来毫无感情的女人声音，“我在。”

“广告牌上的人是谁？”

“是目前奥丁区域内非常火爆的明星，她叫做奥利维亚，今年十八岁，代表作品有……”

十八岁……果然和乌桕猜测的差不多，她太年轻了。

光子牌上的形象，整个9区的居民都可以看到，上面的代言人越来越年轻，就证明这里的人正在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孕育的年纪也在减少。

看着周围水泄不通的仿生人士兵，和陆续落座的人，乌桕的目光定格在中间的高台，上面已经摆放好了扩音器。

“索菲亚，这个奥利维亚结婚了吗？”

“是的，她在今年结婚，目前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你所看到的画面，正是她和自己的女儿。”

乌桕再次看去，光子牌上的婴儿非常可爱，懵懂的眼睛观望着这个世界，想必联邦政府的人应该不会对她的孩子动手，毕竟她是一个明星。

旁边坐着的是11区的文职人员，二十多岁，一看就是刚从学校里走出没多久，别看她们的地区之间只是差了一个数字，却代表不同的阶级。

此刻她看向乌桕的笑容中满是讨好，“伊西娜，你也很喜欢奥利维亚吗？我是她的忠实粉丝，她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乌桕只能回应，“她的女儿很可爱。”

“是啊，多么可爱的孩子，可惜已经夭折了。”

乌桕缓缓看向她，“死了？”

“对，奥利维亚和她的丈夫全都觉醒了天赋，这种人本来就受孕困难，他们能在结婚第一年就生下一个孩子，已经非常难得了，孩子在一岁的时候，发现了不可逆的基因错乱，最后……”

对方满脸可惜，“我相信他们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的，不过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有很多天赋者结合在一起，终生都没有孩子，或者生下来的就是死胎，他们能有一个，我们这些粉丝已经很开心了。”

乌桕趁机问道，“难道不能体外受孕吗？”

“不能，那样生出来的孩子是不可能觉醒天赋的，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任何体外受孕还能觉醒天赋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