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到琼华脸上，玉兰树的花蕊一片片掉落，夜羽将琼华的手放在被子里，看着她气色好了许多，才带顾离离开。

“我想待在仙帝身边。”

顾离的声音极小，但夜羽还是听清了。

“待在里面干什么，你会影响到琼华的恢复的，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

更何况，她待会就能醒了。”

“可……”

夜羽手指放在嘴边，阻止顾离继续说下去，他揽住顾离的肩膀，带顾离到凉亭休息。

“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聊……”

远处传来仙兵的训练声，夜羽拿了一壶酒给他，顾离抱紧酒壶，两壶酒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没等顾离反应下来，夜羽已经喝了好多口。

酒水清透，冲击神海。

“夜羽，那位孟昭与仙帝怎这么要好？”

夜羽疑惑，只一瞬，他笑了：“你这是吃味了？”

顾离脸僵了一瞬，不敢看他。

夜羽笑得更加猖狂，上气不接下气：“孟昭，是女子。

琼华给她用了幻术，你灵力太弱，没看出来也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

顾离不好意思地笑了，抿了一口酒水。

“感觉你们三个关系很好。”

夜羽连灌了很多口，似是想起好玩的事情：“是啊，说起来，我们三人已经相识很久了。”

想起他对孟昭的第一印象，夜羽就很想笑。

对于天帝，大家的印象都是高高在上，人人敬仰的强者。

以至于夜羽对孟昭的初印象是神圣，高不可攀的天帝。

毕竟当时天帝大典时，她装得太好，没有原形毕露。

后来，直到天界传遍这位天帝的事迹，孟昭和他被一同列为仙域两大无耻之徒，夜羽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幻灭感。

这位天帝，整日招猫逗狗，调戏少男，还喜欢到处看热闹，彻底巅峰他对天帝的认知。

夜羽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正经的样子。

尤其是在她爬上扶桑树，跟仙域里完全没有灵气波动的扶桑树聊天的时候，夜羽真的要崩溃了，心中天帝的伟岸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

后来，夜羽闭关，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孟昭身边多了一名女子。

当时，夜羽见到她的第一眼，有一丝恍惚。

甚至觉得这位女子神情冷淡、无欲无求的模样更加符合他对天帝的幻想。

从孟昭口中得知，她叫琼华。

自从琼华出生后，孟昭就很少去扶桑树，反而常常去逗弄这只刚出生的小青龙。

听孟昭描述，琼华小时候就是一个粉嫩嫩的奶娃娃，这么可爱的脸蛋做出一本正经的表情，不仅是孟昭想捏一把，夜羽也很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