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眯眼，揉了揉太阳穴，神海闪过一堆画面。

“全都是雪龙驹的味道！”

“仙帝，我可以吻你吗？”

“仙帝，你会对我负责吗？”

“渣龙！

明明是仙帝将我的心弄得一团乱，还说出这番话来……”

啊啊啊啊！

怎么会把心里话全都说了？

顾离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缩成一团，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如果这里有个洞，他早就钻进去了。

琼华看他，脸，脖子，手，全都变红了。

如此害羞的模样，她倒是许久未见。

听到琼华的笑声，顾离缩回手，呆呆地看着琼华，说不出话来。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琼华。

琼华当着他的面要换衣服，顾离神情躲闪，背靠着她。

衣料相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琼华轻瞥：“什么都做了，阿离这会倒是害羞不敢看了？”

“什么？”

顾离惊讶，可，可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琼华凑近，外袍松松垮垮，呼吸洒在他发红的耳尖：“阿离，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靠近她那一侧的身体，软了下来，顾离下意识躲了一下，心跳极快。

“我，我……”

“嗯？”

琼华又凑近了一些，顾离侧身盯着琼华。

视线落在她的唇上，顾离垂眸，轻轻摇头：“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琼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下床，将腰间的系带系紧，她歪头，淡笑“阿离有什么不舒服要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门外传来夜羽的敲门声：“顾离，你知道琼华去哪了吗？我找了半天……”

顾离眼神慌乱，像是做错什么事情般心虚：“仙帝，怎么办？”

琼华眉梢微挑，开门，顾离没拦住，与正打算继续敲门的夜羽对上视线。

视线朝门内的两人扫了又扫，夜羽僵硬地收回手，顾离穿的是里衣，琼华是昨夜的衣服。

还没等顾离开口解释，夜羽便被琼华拉走。

“不是，你，你们进度这么快？”

夜羽震惊，小跑追着琼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