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姜云说是他读者开始，木问就发现了她有着不为人知的消息来源。

因为他根本没有在网上公开过自己的身份。

“Question”

这个笔名广为人知，却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而姜云在第一次见面时，就道破了他的身份。

木问不清楚姜云是从何得知的，但他没有刨根问底。

“她会是那个‘甲’吗？”

木问自言自语道，起身离开了所处的地方。

此时的询问室里，姜云正在尝试靠冥想使脑海中的画面清晰起来。

不行。

姜云非常努力地在脑子里细化整幅画面，可不管怎么换着法儿想，始终都是模模糊糊的样子。

看来，这个能力的限制之一就在这儿——只能通过画画表现。

想通后，姜云果断放弃了，缩在那里开始闭目养神。

既然什么都不能做，那就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虽然多亏了年轻还能继续造作，但姜云已经挺久没睡一个饱满的觉了，精神上难免有些疲惫。

大脑放空后，姜云渐渐陷入沉眠。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的肩膀被拍了拍。

姜云一睁开眼，就看到姜军海略微担心的眼神：“怎么在这儿睡着了？不冷吗？”

询问室处在背阴处，温度比较低。

姜云揉了揉眼睛，很快清醒过来：“还好，爸你结束了？”

“嗯，我们可以走了。”

姜军海点点头，“起来回去睡。”

本来他还想好好说姜云一顿，但看到她疲惫的样子，他自己又狠不下心了。

“不睡了，舒服多了。”

姜云站起来道。

果然还是年轻，休息这么一小会儿后，姜云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

姜军海跟在姜云身后往外走：“那也要回去吃饭，你中午没吃吧？”

姜云想起了被她独自放在饭店的沈依秋，想了想道：“嗯，那我先回家。”

这时候，阿秋应该都吃完了，再去也来不及。

警局门口，姜军海去开车，姜云就在这儿等着。

突然，有人在姜云背后说话：“还没走吗？”

是秦学海。

他的眼神看起来颇为复杂。

等姜云转过头时，秦学海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

“我爸开车去了。”

姜云回答道。

“那你先等，我去送份资料。”

秦学海扬了扬手里的一沓纸道。

看着他的背影，姜云欲言又止，最后没有开口。

她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孔青文他们愿意把事情这么详细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