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了。”

肖橙说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

三层楼，不高也不算矮，如果有意外，不死也得残废。

“sb！”

夏凉茶嘴上虽然这样骂，但心里是感动的。

“sb心甘情愿啊。”

肖橙看了夏凉茶一眼，伸展一下麻木的胳膊。

值得吗？

夏凉茶捂着胳膊心中暗叹了口气。

“你胳膊，怎么回事？”

肖橙拿过夏凉茶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遍一遍的轻轻抚摸着深深地牙印。

眼睛里的心疼不言而喻。

“自己咬的！”

夏凉茶看着被自己咬的青紫的胳膊，感受着它的疼痛，暗骂自己傻逼一百遍。

“因为啥？”

肖橙抬头看她“怎么会咬自己？”

“因为一傻逼！”

夏凉茶的话里掺杂着几分自嘲。

“傻逼真多。”

肖橙幽幽说了句，片刻后又补充一句“凉茶，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夏凉茶一怔，有些慌乱，他这是要摊牌了吗？

如果说那满屋子的画像她可以欺骗自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现在肖橙要把这些都摆在明面上，她突然就慌了。

其实她应该很庆幸，最起码肖橙没有直接说，你愿意跟我谈恋爱吗？或者小爷再霸道点，直接告诉她，夏凉茶，以后我要跟你搞对象了。

从肖橙说出这句话到两个人离开宿舍来到教室，别说说话了，就算是一个眼神，夏凉茶都没给肖橙。

她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她能感觉到肖橙投过来的目光，带着殷切，带着期望。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纠结着自己现在的圈子，她还没有保护别人的本事。

多一个人，不过是多了一份屈辱而已。

肖橙在教室里待了一节课，然后就消失了。

夏凉茶明白，他在等自己的答案，因为等不到所以失望了，走了。

肖橙离开后，夏凉茶也变得对万物没有了激情，虽然她压根也没什么激情，只是她除了平常的冷似乎又多了一些落寞。

“凉茶，你看我的学习态度算不算新时代的好青年？”

最后一节课前的休息课间，李论转过身捅咕捅咕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夏凉茶。

“嗯。”

夏凉茶没精打采的回应。

“就我这个态度，高考有没有希望？”

李论接着问。

“嗯。”

夏凉茶依旧没精打采，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像你们这种学霸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废寝忘食的同类，比如我这样的，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