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利不回答你。”

凌森说。

“不行，你必须得告诉我。”

凌森看着我，他黑色的眼眸和我对视：“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因为...因为我就是想知道。”

我无赖地说道。

此时还是盯着他的眼睛看的，我不想错过他的任何面部表情。

人只要说话，面部就一定会有轻微变化的。

也就是说，一旦凌森骗了我，我就一定能够发现。

凌森同样看了我许久，许久后，他才开口：“没有。”

我莫名松了口气。

这时候，凌森突然揽住了我的肩膀，问我：“想看后面的内容吗？”

“不想看。”

我想推开他，但他把我搂的是那么紧。

凌森另一只手则继续翻着画本，下一页的内容是，我和从垃圾堆里捡来狗相处的画面。

看到这，我的气上了来，我问凌森：“你为什么要杀死那狗？”

“你看不出来那条狗是个病狗吗？”

凌森白了我一眼。

“可你那天晚上出去很长时间都没回来。”

凌森沉默了一会，很长时间才说：“那天是爸爸的生日。”

我没再说话，莫名为凌森感到难过。

画本依旧再往下翻着，翻到最后，出现的人物只有一个，那个女孩逐渐变瘦，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美丽……

我红了脸：“你有女朋友了还画我做什么？”

“谁说我有女朋友了？”

凌森深邃的黑色眼睛看向我。

他细长的手指正停在最后一页，画中的女孩穿着连衣裙，披着长发，手里正拿着一本书。

这场景，是我昨天刚进教室的样子。

“我...”

我有些结巴地说道：“我同学姐姐说你有女朋友了。”

凌森笑了。

他的脸突然朝我靠近。

靠的越来越近，我清晰地闻得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这是牛奶沐浴露，也是我常用的沐浴露。

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凌森教我画画外，他还从未距离我这么近过。

我的脸更加通红：“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

凌森突然搂住了我，他把唇靠近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我想告诉你，我的女朋友，是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