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说完之后就催使着仙鹤朝着柳絮那边过去了，没再管身后的几个仙君。

几个仙君面面相觑，表情都挺诧异的，回过神二饼已经跟柳絮走了老远了。

“不是，他们…？”

其中一名仙君欲言又止，另一名奇怪接话：“柳仙君比浮生仙君早飞升几百年吧？”

“嘶——”

又一仙君顺着话茬：“这柳仙君飞升这几百年，可没听说和谁有过接触，浮生仙君好像……也是近段时间频频传出出入柳仙君仙殿的。”

柳絮看二饼又跟上来了，狐疑打量他，视线落到他身后那几个仙君身上。

他们注意到柳絮投来视线，连忙行礼假笑。

柳絮拱手回礼，转头道：“你不跟那些仙君同行？”

二饼不在意摆手：“我跟他们是逢场作戏，跟你才是真好，他们不过我打探消息的工具——”

柳絮皱了皱眉：“你这话听起来很怪。”

二饼满脸理所当然：“哪里奇怪？你难道不是跟我最好的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深邃，嘴角上扬的弧度垂下了一些，瞳眸中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

看起来像是脆弱倔强的小白花。

柳絮嘴角一抽，表情意味不明：“跟谁学的。”

二饼用这种表情看了会儿柳絮，见对方确实无动于衷又有些挫败。

“你不是很吃这套的吗？吃软不吃硬。”

玲珑塔的时候，柳絮最吃的不就是这套？怎么到他身上就不好使了，还是只能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的二饼蹙了眉。

他生怕柳絮是对梵迦动了心。

二饼现在早就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傻系统了，十二世的历练，他现在的心情是为什么，他在清楚不过了。

他欲说什么，就听柳絮回答：“嗯，我吃这套。”

二饼诧异的抬头，只见柳絮眉头轻皱一瞬，表情像是思考，缓缓道：“说是吃软不吃硬，实际上是强者的怜悯。”

二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