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歌被她们挤在角落，冷眼看她们的互动，脑海乱成一团浆糊，不停回忆她们到底是谁，当初到底对白朝歌做过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白朝歌试探着问道。

与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还不如直接问来的快速。

少女阴笑着走向白朝歌，眼中满是鄙夷，“哟，我们的白家二小姐，上少管所一趟，回来就谁都不认识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她这话一说完，小跟班们跟着捧腹大笑。

她张口闭口一个白家二小姐，但是整个京都，谁不知道，白朝歌就是白家的一个上不跳台面的私生女。

白家留着她，不过就是为了，给未来的白家正牌大小姐——白念慈铺路的工具人罢了。

以后最多能落得个联姻的下场，若是必要，甚至可能会成为白念慈的垫脚石、抹脚布。

“你听着，我——是你姑奶奶，谢凌霜！”

谢凌霜一字一句，怼着白朝歌的脸上说道。

谢凌霜？白朝歌脑海一阵刺痛。

她想起来了！

这人就是白朝歌在校园内，所有痛苦的来源。

如果说，白念慈负责的是对白朝歌精神层面上的控制，那么这个谢凌霜，就是对白朝歌实施肉体上侮辱的罪魁祸首。

“谢——凌——霜！

好久不见！”

白朝歌复制谢凌霜的语气，一字一句回复她。

难怪白朝歌这个身体，一直不愿意想起关于校园的记忆，甚至恨不得清除掉所有记忆。

原来，都是谢凌霜的杰作！

白朝歌的气场越来越强，已经盖过现场所有人，就连谢凌霜看到现在的白朝歌，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一个180°转身，用面部表情扭曲的询问，站在她后面的朱宁雪。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白朝歌会变得那么强大？”

朱宁雪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看到白朝歌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子了。

谢凌霜郁闷坏了！

白朝歌明显不对劲，偏偏她们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你们，商量完了吗？”

白朝歌冷森的声音传来，就像索命的女鬼，森然且恐怖。

谢凌霜深吸一口气，她们人怎么多，还能怕了白朝歌这个小贱人吗？

“白朝歌，你知道你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谢凌霜恢复盛气凌人的姿态，再次以上位者的身份，压迫白朝歌。

白朝歌瞳孔缩小了一圈，该做什么，她心里早就有数了！

“该做什么，我当然知道。”

她坦然一笑，朝前走了几步，压缩了两人的距离，接着问道，“你们准备好了吗？”

谢凌霜得以的笑了，白朝歌还不是跟以前一眼，只要她稍微给点压力，表现的凶一点，她照样像条狗一样，乖乖的听话。

要她坐下就绝对不可能站着，要她吃屎就绝对不可能喝尿。

“行了，开始吧。”

谢凌霜使唤一个小跟班跪在地上，她则是直接坐在人肉凳子上面。

她舒适的做好后，伸出一条腿，指着它对白朝歌说道，“今天就先锤锤腿，等会儿再开始下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