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鬼地方干嘛？”

司机大叔站在河堤上一张扑克脸。

“以前是人的时候就想有天来这坐坐，可也一直没机会，现在死了，不怕路远又不用睡觉，”

流初想拿起块石头打个水漂，却总是穿过去，“为什么有时候能碰到东西，有时候碰不到？”

流初坐在河的堤坝上，晃着双腿荡啊荡，看着现在已经是黑漆漆地缓缓流过的河面。

“你刚死，人类的气息没有断干净，鬼的能量还没有。”

司机大叔随手拿了块石头打了个漂亮的水漂，“所以时有时无。”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流初转身，严肃地看着司机大叔，“你说电视里演的鬼拿物件，人虽然看不见鬼却是能看到东西动是真的吗？”

“你电视看多了，”

司机大叔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是鬼气影响问题，你想让他们看见，就能看见，不想就看不见。”

流初缓缓地点了点头，这样也说的过去，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不相信鬼神论，大家都没亲眼所见，光凭想象而已。

如果都是电视里那样，这四处都有鬼，得有多少人吓的哇哇乱叫，这世界早乱套了。

“还有一个世纪性问题！”

流初兴奋地看着司机大

叔，“外国的鬼和咱们这不一样吗？他们是有天堂地狱天使什么的，咱们就是阎王殿？还是全世界都一样？”

这样的疑问她早就有，只是没有人给解答，现在知道真的有鬼，就得刨根问底了。

“人都有国家，鬼怎么可能不分国度？不然去哪找那么多翻译？”

大叔白了她一眼，好像看一个傻子一样。

“哦~”

流初一副了解的样子，又问，“那留学的啊，或者居住在别的国家的这些人死了是去哪报到？先去所在地国家？再转回原产地？”

流初一边说一边想象，说完哈哈大笑，越想越有意思。

“嗯，差不多。”

大叔撇了她一眼，“看来还不是傻子。”

“这很好猜，跟人旅游，改国籍啥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