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曾经经历过的某件事，深刻印在了他的记忆夹缝里，想不起来具体的是什么样的，但只要再次经历类似的事情，就会然他接近崩溃。

似乎是看他眸子里的恐惧太甚，宋祁俯下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安慰道，“别怕。”

其实这句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可何录却没；

有一开始挣扎的那么厉害。

宋祁把何录的两裤褪到了膝盖处，明明都是男人，此刻却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何录没有了动静，宋祁抬头时，发现胳膊；

把头侧向了沙发里面，身体颤栗不止，闭着眼眸抿紧了唇。

这种反应，完全不像是一个私生活很淫乱；

的人……

在车里面接吻的时候，宋祁就觉得奇怪过何录的反应生望的可怜，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混迹情场的老手。

宋祁用手握紧了何录的下巴，逼着何录睁开眼，问，“你在床上就是这副模样？”

“呃……”

何录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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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没和别人做过？……”

都到了这个年纪，没有做过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何录抿唇，继续沉默。

他的身体很矛盾，在渴望着和宋祁有更多接触，却又在抵触宋祁的亲近，就像他矛盾的性格一样，明明不想一个人，却总是显得很孤高，让别人觉得难以接触。

他不能够相信宋祁，就他而言，宋祁太不；

成熟也太幼稚，而且宋祁对他的怠度，更像小孩子对待玩具一样，当他身边有了其他人，宋祁的举动就像是为了证明这个玩具只属于自己。

他是人，他有属于自己的感情，也有属于；

自己的抉择权，可现实往往不能如他所愿。

“回答我。”

宋祁对何录这种不理睬的态；

度十分不满。

“要我说什么？难道说了你就不会继续做下去？”

卸下伪装之后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何录奈何不了宋祁，各个方面都奈何不了。

何录只能自我慰藉，既然早就准备找男人尝试，上次是因为宋祁没有成功。

所以宋祁来找他偿还了，不想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他也没有资本和宋祁暖昧。

“原来你也会牙尖嘴利，不是每次都是那套死板的说辞。”

何录这个态度，让宋祁觉得有点新鲜。

他想知道，卸下伪装之后的模样，他想了解何录。

何录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宋祁很享受他的顺从，动作也温柔了不少，何录微微弯曲着身体，一直没有正眼看他。

直到最后一层遮羞布被剥除，何录才惊恐的看着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承受的是什么。

“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