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和这一次的事有关。

顾虞见他脸色颇为难看，不明所以，“祁影帝？”

她应当没说错什么话吧？

亦或者，祁琛是不太能接受，她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

她这边微微蹙着眉心，头脑风暴。

三个字，异常诚恳，又毫无防备的落入她耳中。

“对不起。”

嗯？？？

顾虞一惊，整个人都傻了，“好端端的，你说什么对不起？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会没关系？”

祁琛不答反问，撞上她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注视，语调上扬，一句话说得尤为不正经：“怪我没能再早点出现，让我们的顾老师受委屈了。”

顾虞：“……”

她就不该接话。

用完餐，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两人没继续在外面过多逗留，驱车返回公寓的方向。

和来时的精神百倍不同，顾虞听了没一会儿歌，身子软软的一歪，实在撑不住睡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祁琛目光一柔，调节了座椅，给她盖上毛毯，方便她睡得更舒服。

只是，直至抵达目的地，躺在副驾驶上的女孩，非但没有一丝一毫要清醒过来的迹象，睡意反倒越来越沉。

祁琛倾身过去，无奈抬手，刮着她的小鼻子，“顾老师？”

女孩一动不动，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他挑着眉梢，又喊：“鱼鱼？”

“……”

不放弃，再喊：“小鱼儿？”

似是受不了有人在自己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闹腾。

座椅上的人颇为不适应的动了动，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半只眼睛，“祁琛？”

看来还是小鱼儿这个称呼，对她比较管用。

祁琛低笑了声，掌心抚着她毛茸茸的发顶，“顾老……”

“师”

字卡在喉间，下一刻，柔软的手臂伸出，搂住了他脖颈。

“祁影帝……”

女孩整个身体向他贴近，脸颊轻轻蹭着他胸膛，睡意未消的嗓音听上去软又糯，无意识，却又仿佛出于本能的和他撒着娇：“要抱抱。”

这一声，直接能将人心口生生喊化了去。

祁琛身子骤然僵硬，感受着那份缠绕自己柔软触感，眸内犹如席卷了熊熊烈火，炙热猛烈。

良久，他伸出手，抬起女孩的下颌，“再说一遍？”

他太过激动，反倒失了分寸，语气不自觉重了些。

顾虞嘴一撇，委屈嘟嚷：“你凶我……”

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