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夏时砚继续开口。

陆斯衍眉心拧了拧。

昨晚从墓园回来，看到唐黎一脸灿烂笑容祝自己生日快乐时，他觉得特别讽刺。

多可笑，如果不是唐明中，坐在那祝福他的应该是言鹤呈。

她怀里的花，桌子上的蛋糕和饭菜无一不提醒着他，言鹤呈不在了，而罪魁祸首还恣意逍遥着。

“我昨晚是有些失控了。”

陆斯衍没什么情绪的开口。

“斯衍，我说过，唐黎是无辜……”

“我知道。”

陆斯衍打断夏时砚。

“她昨晚对你说了什么？”

夏时砚轻叹了口气：“她提到了君子兰，问我那是不是言叔喜欢的，还问我她是不是无意间得罪过言叔。”

“她觉得和言叔相关的事情上，你似乎对她有敌意。”

“不过我同她讲是她多心了。”

“知道了。”

陆斯衍淡淡应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眸子沉了沉，看来接近唐明中的事情不能再等了。

——

八点五十分。

唐黎紧赶慢赶迈进了陆氏总部的大门。

刷了门禁卡，她一路小跑到电梯间。

运气不错，刚到电梯口，电梯门就“叮”

一声打开了。

没在意电梯里有什么人，唐黎急急上了电梯。

视线正在电梯按键上搜寻自己要去的楼层，背后忽然响起一道有点熟悉的男声：“姐姐？”

唐黎头顶一麻，这熟悉的称呼和语气……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姐……姐？”

声音再次响起。

唐黎暗暗祈祷，一定不是叫自己。

下一秒，她肩头一沉，有只手拍了上来。

“姐姐怎么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这话一出，唐黎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余光向四周瞟了瞟，发现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松了口气。

转头向后，她一怔。

昨天在蛋糕店一身机车服，狂炫酷帅吊炸天的毛头小子今天一身正经的西装，头发打理的也十分服帖。

这是不羁炸毛小狼狗变身乖巧顺毛小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