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穿着，韦恩庄园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再穿着超人的衣服试图进入韦恩庄园，直接关门闭户拒绝见面不解释。”

克拉克这次终于高兴了。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那突然就闪亮起来的眼神，偏过头去：“现在，去继续你的工作，不要试图偷偷摸摸的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他忍不住吐槽：“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克拉克：“……哦。”

……

站在门口的小柯克完整的听完了自己的父亲和小记者的交流，也发觉了对方谈话期间一直悄悄偷瞄自己的举动。

就像是布鲁斯说的那样，克拉克的演技真的很差，小柯克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对方的关注，并悄悄地提高了警惕。

不过碍于小柯克最近有了点自己的意识想法，也是听了不少自己父亲和这个小记者的绯闻，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他没有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布鲁斯。

只是……他记得父亲和蝙蝠侠好像是有暧昧的，怎么现在听起来自己好像是这个小记者和父亲的孩子？

三个人？

小柯克脑中突然闪过那天在瞭望塔看到的超人的身影，原本就有点木的小脑袋瓜彻底卡住了。

不对哦，好像是四个……

小柯克迷迷糊糊的想道——自己的父亲可真厉害呀。

……

总归不管是三个还是四个，鬼刃的父亲是布鲁斯韦恩没错。

所以在布鲁斯没有明说自己的姘头到底是谁的情况下，小柯克对谁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这让接到布鲁斯认可，高高兴兴来探望自己的儿子的克拉克肯特先生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尤其是小柯克的脸和布鲁斯相似度不是一般的高，面无表情的时候简直不能更加蝙蝠侠，长期任务的经历让小柯克的气质格外的矛盾，那是一种极为单纯干净的气质，但却带着一种足够冻死人的冷峻。

在克拉克的眼里，这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布鲁斯。

——面无表情的时候，带着一种“正在把你做成表”

的威慑力。

但是真的很可爱没错。

之前就说过小柯克的身高远远不及正常年龄的孩子，他八岁了，但是勉强只有三岁小孩那么高，矮矮的一个萝卜头，甚至还没到布鲁斯的大腿更别提本身就比蝙蝠侠高一点的克拉克了。

就那么大一点点，身上穿着毛茸茸的蝙蝠连体睡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小团子。

这个毛绒睡衣是阿尔弗雷德买的。

年迈的老管家面对小孩子的时候总有点特别的喜好，缩小版的小少爷更是激发了他慈爱的心理。

小柯克对于父亲以外的所有都不在乎，包括身上的衣服，阿尔弗雷德给他穿了，他也一点没有拒绝。

于是韦恩庄园里面就经常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蝙蝠团子跟在布鲁斯的身后，亦步亦趋的，在布鲁斯低下头去看他的时候还会抬起头询问一样的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