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超级兵器的说法可不是假的。

“柯克。”

布鲁斯的声音让激烈反抗的鬼刃停顿了一瞬。

在意识到语气当中那些许的不赞同和震惊之后，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扭成一团的小蝙蝠崽从克拉克的胳膊上面耷拉了下来，变成真正软绵绵的一团，被乖乖的举高高。

这一切，从反击到放弃，不过是一分钟之内的事情。

在克拉克注意到不对劲之前，小柯克就变成了乖乖的一团，仿佛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只有布鲁斯知道，那一瞬间小柯克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在心里眉头微皱，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什么也没发觉，似乎只是被刚才举高高的场景惊到了一样，快步的走到了克拉克的身边。

“你们在做什么？”

布鲁斯一边笑，一边不动声色的给克拉克使了一个眼神，从他的手里把小柯克抱了过来。

软软的团子在怀里颠了颠，不同于刚到韦恩家的瘦骨嶙峋，现在的小柯克身上是有一点软肉的，不及普通的小孩，但是抱在怀里依旧很软乎。

在布鲁斯怀里的时候他是真的乖巧不是装的乖巧，也完全不同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似乎是有一点点不高兴了，被布鲁斯抱起来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就扭了过去，整个毛团趴在布鲁斯的怀里，脸蛋埋在颈窝的地方。

那是一个不太妙的位置，危险且脆弱。

布鲁斯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一瞬，又被强行按捺下来。

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安抚的拍了拍小柯克的后背，然后把视线落在了显得有些茫然的克拉克身上：“克拉克？”

“嗯？”

克拉克这会儿也没回过神来。

把小柯克递给布鲁斯，纯粹是他下意识的举动，这会儿被布鲁斯喊了名字，才算是彻底回过神。

然后，他注意到了布鲁斯和小柯克现在的动作。

蝙蝠侠始终是蝙蝠侠，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状态和位置，就算是他抱着自己儿子，心里也是对小柯克真的亲近，动作上面依旧带着防备。

那双修长的手看似是在安抚，也的确是在安抚，但更多的却是停留在后颈的位置，一旦鬼刃出现任何的不恰当举动，布鲁斯可以很容易的在对方威胁自己的安全之前制服他。

这是一个进退皆可的举动。

克拉克忍不住开口：“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