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朱、阿碧道。

她们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复的母亲，是王家的人，她们自然可也算是王家的人，王夫人自然也可以调遣她们。

慕容复经常利用王语嫣混还施水阁，阿朱、阿碧对于还施水阁也熟门熟路，不然王夫人也不会吩咐她们。

王夫人撇过木婉清一眼，之前她对木婉清是恨极，不过楚明的身份，也是将本来是好感是负数木婉清，拉回了正值，王夫人只当木婉清是个陌生人。

木婉清见此，也不开口挑刺，楚郎现在，在她的心中，就是她的天神，可是要比师傅要重要。

楚明有要紧的事，木婉清她怎么可能会打破。

“多谢，师妹，”

楚明道：“这两本功法，我和婉清都已经修炼过了，没有什么用了，师妹你要是回去，可以拿回给师傅，让他重新保管。”

普通版的功法，确实是没啥用了，现在用到这个程度，刷出了小无相，在楚明这，就是几张破纸，楚明也懒得保藏，又不像精致版，画功绝伦，有收藏价值。

“是，师兄，”

王夫人对着段誉道：“段……段誉，等一下可否和我一起启程去擂鼓山？”

段誉反正刚好从鸠摩智手中脱困，现在也没啥事情，有美人相伴，他又喜欢踏青，到处走走，自是无大不可之处，也没拒绝，就是同意了王夫人的邀请。

“这段誉真是花心萝卜，之前爱钟灵，现在又……”

在去还施水阁的路上，木婉清不禁的吐槽。

在前面带路的阿朱、阿碧有些尴尬，她们是王夫人的人，也是王家的人，木婉清说的是实情，楚明又是王夫人的师兄，木婉清和楚明又是一对，这种事情，乱糟糟的，她们能怎么说？都不太好掺和。

楚明却道：“姓段的，都是这样。”

“公子说的是，”

阿朱、阿碧齐声道，她们身份虽然是奴婢，可是地位不低，慕容家是将她们当女儿养，出嫁都会准备丰厚陪嫁，所以，也不似寻常下人一般在楚明的面前拘谨。

“两位姊妹看着挺好说话的，为什么在王夫人手底下做事呢？”

木婉清道：“她可是恶的很。”

阿朱、阿碧笑道：“我们是慕容公子的手下，在王夫人这，只是借调，这个事情说不清楚。”

“你也是觉得王夫人恶吗？”

木婉清道，女人的关注点，总是不同。

……

………………

一行人有说有笑，就来到了还施水阁。

还施水阁很大，有着各种门派的武学功法，像是少林的藏经阁，逍遥派的琅嬛福地一般。

还施水阁大部分是慕容博搜刮来的，但高层次的功法，是王夫人从琅擐福洞移过来的，属于王夫人和慕容博合伙性质创建的功法场所，所以，对于还施水阁王夫人有很重的话语权，因为慕容家小气的紧，家传的斗转星移、参合指，都是没放在还施水阁，所以王夫人常常到慕容复不过是占便宜的，瞧不上慕容复。

慕容复在王夫人这受气多了，连带着像王夫人的王语嫣，也是不喜欢，因为一看到王语嫣，就有时候会想起王夫人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在偌大个还施水阁，需要找一本特定的功法不易，四人进了还施水阁就开始分头各自寻找。

好一会儿，阿朱拿着一本秘籍道：“楚公子，找到了，小无相功法在这。”

楚明闻言，向阿朱走去，接过书籍，一看果然是小无相。

快速的翻阅一遍，楚明发现这边小无相的奇特之处，特别的古老，所有的书页，都是那种需要几十年才能沉淀的泛黄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