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只能乖乖地被带走。

此时的苏染，压根就没有想要反抗的念头，她只是在离开之际，最后看了一眼厉寒舟，然后对警察道：“我想跟他说一句话。”

“给你五分钟时间。”

警察很仁厚。

苏染来到厉寒舟身侧，看着这个自己曾深爱的男人，很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自己呢。

“寒舟，你后悔遇见我吗？”

“......”

厉寒舟颤了颤眉头，没有说话。

苏染的眼泪已经落下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我最后问你一件事，你爱过我吗？”

“......”

厉寒舟又没有说话。

苏娆并不喜欢一个沉默的男人，她抱走小苹果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并跟厉寒舟道：“说心里话吧。”

她反正是听不见。

苏娆走了，苏染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厉寒舟。

厉寒舟看了一眼苏娆的背影，紧着眉头看向苏染：“以前我以为，美好的东西大家就都会喜欢，后来才知道，每个人对美好的定义是不一样的。”

“你本来是一个好女孩，只是走错路了。”

“寒舟，我想问的是，你爱过我吗？”

“曾经吧。”

简单的三个字，艰难地从厉寒舟嘴里迸出来。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分明在厉寒舟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丝丝的厌恶和后悔，还有一丝丝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