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今她也有自己的难处，总之今日是根本不能伺候陛下的。

见自家主子脸色又有些不对，乔欢连忙回道：“娘娘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支走了丫鬟，乔欢才询问自家主子。

“娘娘可是有何难处？”

“我、我葵水来了……”

闻言，乔欢微微张着嘴巴，正欲说话。

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朝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周围都是人，便将秦般若扶回了房去。

“娘娘来了葵水，岂不是就不能伺候陛下了？要不奴婢找人去跟陛下说一声吧，想必陛下也会通情达理，不会怪罪娘娘的。”

说完，乔欢就正要去去找人回话。

秦般若却立即拉住了她。

“不，不能告诉陛下我来葵水之事！”

她突然情绪有些激动，倒是把乔欢惊了一跳。

反应过来，乔欢笑道：“娘娘是怕失了陛下的恩宠吗？可娘娘来葵水着实是不能伺候陛下的，陛下平日里虽有些冷漠，但此事也不是娘娘故意的，陛下应当能理解的。”

眼下，皇帝的后宫中也并未纳妃，只有秦般若一个皇后。

秦般若来了葵水，就没人能伺候皇帝了。

乔欢想着秦般若应当不会因此事失去恩宠。

殊不知秦般若想的是上次她被一个太监侮辱之事。

每当脑海中闪过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时，她都恨不得将那假太监碎尸万断。

若是可以，她甚至想把那无情无义的狗皇帝也……可恨她还想着进宫为秦家争夺荣耀，若非想让她那父亲觉得她虽为女儿家，却也是可以替他谋权夺势的，不然她早就不想待在这宫中受辱了！

既然皇帝都可以找人替代他，那她也可以找人替代自己。

下次说起来，倒是在皇帝的后宫嫔妃中安插自己的人手。

见秦般若半天都没回应，以为她心里还在纠结。

“娘娘，要不奴婢亲自去给陛下解释一下？”

“欢儿，你可愿意伺候陛下？”

秦般若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乔欢一时没反应过来。

“娘娘您这话是何意思，奴婢只是个下人，如何能伺候陛下呢……”

“你只管说愿意或是不愿意。”

秦般若打断乔欢，露出迫切的神色。

“只要是娘娘吩咐的事，奴婢都会尽力去办好。”

乔欢是秦般若在秦府里时便跟着伺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