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林清麦说话，战妄主动给儿子洗了澡换了睡衣。

等战妄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林清麦已经上床了。

“清麦，我们聊聊吧，”

战妄压低了声音：“去阳台，”

林清麦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儿子，推开战妄起身。

初冬的夜风很大，战妄找了件薄毯直接把林清麦裹了起来。

“明天早上我陪你们娘俩去爬山，下山后跟我回去，”

战妄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

林清麦望着外面的夜空，思绪放空：“我想在这里多留几天，”

战妄走过来试探性的伸手去抱林清麦，林清麦一个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你忙你的，我会照顾好小池，”

战妄再次伸手过来，林清麦怒了：“别碰我！”

战妄锁定住林清麦的表情眼神一阵莫测难辨，慢慢收回手不再碰她：“我不碰你，但是明天晚上之前你必须跟我回去！”

林清麦不再看他：“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现在小池睡着了，你可以走了！”

才刚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还真是一刻都分不开。

“这么分不开，为什么要跟来这里？”

林清麦声音不大，却格外讽刺。

战妄沉了表情：“林清麦，我跟你解释很多遍了，我没睡过她，我承认我是对她跟别人不一样，但是我在乎的只是她那张跟我妈一样的脸，我只是想再感受一下活生生的人，给我点理解跟包容，有这么难吗？！”

他不能解释太多，但是又怕不解释林清麦太痛苦。

所以，他就只能这么说！

但凡林清麦信任他，够懂他，就不会闹成这样！

“我也想相信你，理解你，包容你，但是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