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里？”

“对。”

……

九点四十，周启明和冯锦新来到大桥上。

现在皓月当空，百米长的瀑布刷刷往下流着，两人环顾四周，确定白天的时候没眼花。

周启明把车子停在路边，接着打开手电筒，走到桥南头路口：“咱们从这儿下去。”

“这能下去？”

“能。”

两天白天的时候走的急，现在仔细观察发现，大桥南边有个人工石梯，旁边还有两条匝道，这明显是人工开凿的。

两人趁着灯光往下走，不一会来到了桥下公路。

百米高的瀑布层层落下，两人在公路右侧发现一个石碑：云山瀑布。

“这是你们镇建的景点？”

冯锦新周六日的时候喜欢周边游，看大桥设施和环境，这里越看越像一个景点。

“不知道。”

周启娟说这里是矿泉水厂，周启明看来看去不像工厂。

两人继续往前走，不一会便来到了隧道门口。

现在隧道大门开着，两人在门口转了一圈，发现有一条向上的石梯，周启明跨过围栏翻了进去。

“会不会不太好？”

冯锦新帮周启明打着手电问。

“确实不好。”

石梯靠山而建，左边能碰到瀑布。

这里不确定是私人场所还是公共的，他想了想，准备原路翻回去。

周启明刚翻到一半，一道灯光晃了过来：“谁在那儿？”

“我们路过的！”

周启明连忙解释。

……

“这是真的是山中工厂？”

“太震撼了。”

……

半小时后，周启明和冯锦新坐在工厂三楼。

此时他们坐在一个空旷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开着暖灯，左面是一面二十米长的落地玻璃，从这里能清楚看到落下来的瀑布。

“我们厂长在下面，一会过来。”

王和平端着两杯热水进屋。

下午电视台和镇政府离开后，他和秦宁在办公室商量厂子营业，两人从七点聊到十点。

刚才秦宁去一层查看车间，他去二楼整理监控，意外发现周启明二人，接着便有了现在场景。

“只有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