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一切，加起来不超过半分钟。

天空中的九华真君，看得一愣一愣的。

良久后，他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你创造出的生命？”

“昂，一个玩具而已，够他们玩了。”

夏杰依旧一脸轻松：“不用太在意，我现在对你更感兴趣。”

一边说着，他又是屈指一弹。

血珠飞射一滴，骤然停在九华真君面前，形成了一个反光的，鲜红色的镜子。

镜面光滑，反射出一个红色少年的身影。

少年穿着缝满补丁的道袍，一头乌黑长发飞扬，一如当年自己踏入玄清涧山门时，在玄清寒池旁，看到冰面上的倒影。

九华真君啊了好几声，愣是一句话没能说得出来。

“这样的永生，你觉得如何？”

夏杰仿佛逗小孩一般：“我可以赐予每一个人，平等的永生。”

话音刚落，他突然愣了一下。

而后，低头看向了地面。

此时，灵泉鼓出的海胆，直径已经超过了百米。

每一根尖刺皆有卡车粗细，柔软得仿佛触手一般，肆意挥舞。

天机阁驻地内的广场，整个清河圈子，都在用自己毕生所学，疯狂攻击着灵泉，却仿佛给它挠痒一般。

“咦~~~嚯~！

！”

灵泉发出怪诞的讥嘲声，一根柔软尖刺，砸向了清河最后的守护者们。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