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羽，焰羽，你怎么了？”

凌笑连着叫了戈焰羽两声，她才中发呆的状态里醒过来，下意识啊了声，眼神里还带着些茫然跟些许未曾消退的不安。

不安肯定和她们无关。

“是不是昨晚的舞会出了什么事？”

戈焰羽从来不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心情的好坏，有没有心事也总写在脸上。

以凌笑对她的了解，参加公主的舞会，这是一个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没理由回来了提也不提，跟她的行事作风完全不符。

事有反常必有妖。

肯定是舞会出了事。

而且还是大事。

罗莉也跟着点头，“对啊，你今天特别怪，有事儿怎么不说？瞧着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吃饭都不香了。”

“我——”

戈焰羽犹豫了一下。

舞会有刺客潜入的事情，首都有点势力的家族都得到了风声，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笑笑她们也没什么问题。

“——吃饱了，我们出去说吧。”

戈焰羽放下筷子。

“行。”

凌笑起身，把餐盘端到回收机器人处，要转身的时候，一个端着餐盘的男生被另一个丢完盘子转身离开的男生撞了一下，手里的盘子脱手飞出，菜汁正好溅在凌笑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对不起，你看是他先撞我的，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要不让我赔你钱吧。”

男生指向刚才撞了他的人，但人家早就走远了，连头也没回。

他不得不弯腰鞠躬道歉，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就要替凌笑擦拭弄脏的衣角。

“不用了，一件衣服值不了几个钱，下次小心点就好。”

凌笑伸手去挡，却没挡住。

男生成功地碰到了凌笑的衣服沾污处，使劲地擦了几下。

菜汁晕染了浅色的外套，衣服看起来是毁了。

“要不我赔你钱吧？这件衣服多少？”

“不用。”

凌笑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真不要钱？”

男生又问。

“真不要钱。”

凌笑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微笑着说。

“好的，好我先走了。”

男生将纸巾揉成团，头也不回地丢到身后，正中堆满菜渣的回收箱。

要跟凌笑错身而过时，又一个端着盘子的人走过来，男生像是怕跟对方撞上，往凌笑的方向退了一步，轻撞了凌笑肩膀一下，两手很自然地插进兜里，正好被凌笑截住。

“慢着。”

“你还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