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惨叫终于破喉而出，和哈莉的喊声混在一起。

还有猫咪充满警告的哈气声。

杰森想要再次抬枪，却感到力不从心，仿佛世界整个翻转过来，上下左右全都颠倒了，平衡杆失调到他无法继续维持站立。

布鲁看了看后面的人群，那些人毫无留念，直接带着小丑迅速离开。

猫咪又回过头，看向房间里已经倒在绿色气体环绕中的杰森。

！

幼崽难带_“啧、笨蛋陶德太激动了，血液流速过快导致恐惧毒气快速发作，他打过这类型的疫苗，只要保持稳定的状态就不会急性发作。”

模模糊糊中杰森听到达米安的嘲讽声。

“昏过去也好，等他醒来就会恢复正常了。

你不用担心他。”

达米安在安慰布鲁。

猫猫大概是气坏了一直在发出排斥性的压抑呜声。

杰森张开眼睛，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正好对上了布鲁那双眼瞳，现在周围很黑，为了滤光布鲁的黑瞳部分更多的放大，看起来应该是最可爱的状态，可此时杰森却从那提溜圆的黑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人性化的坚毅。

布鲁一直盯着通道那头的黑暗处，双耳警惕的立着，将周围的声音尽收耳中。

这只猫正在守卫他们。

不知为何杰森感觉到了一丝奇特的安全感。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之所以孤身深入高危的阿卡姆地下层，最开始其实是为了去找达米安来着。

“怎么回事？”

杰森问。

达米安像是才注意到杰森醒了似的，哼哼着说：“猫本来就是多变的，几乎所有猫都可以进行独立生活，同时它们也符合群居生物的特性，每日需要一定量的社交，有需要的情况下它们也会以区域限制来构建族群，并且进行协作帮助。”

“……”

杰森没听懂，他觉得达米安说的和自己的问题没有任何关系。

达米安就用看傻叽的表情看着杰森。

“愚蠢。

我说的是：布鲁发现蝙蝠侠离开了我们的群体，因此它选择帮助离群的蝙蝠侠看护留在族群中的幼崽们。”

杰森：“……”

杰森：“你在说你自己吗？”

“实际上，我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