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三品咒术的理论吗？”

栾云一抬手，整个房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介质罩住了：“用一个我看看！”

韩行卡在二品咒术师已经一个月了，虽然依然没有参透三品的血咒术，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收获的。

在栾云面前，韩行就不用装了，栾云才是整个星河咒术学院最清楚韩行没有咒种的人，以指做枪，一发一指长的血箭射了出去，眼看着那支血箭要笔直的撞上咒力结界时，完全没有预兆的一个拐弯，擦着咒术结界而过，整个结界壁上留下一道猩红的血迹。

“这就是我最近的成果了。”

韩行如实说道：“老师说这依然不是三品咒术，让我多多努力。”

“这是你老师的原话？”

栾云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的太过意外。

韩行有点不好意思：“老师的原话是，我太不拿他当人了，让我有突破性进展之前，不准再去找他……”

“嗯，”

栾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也确实太不拿你老师当人了，你这咒术就够假的了，没想到你这三品咒术更假！”

韩行讪讪一笑：“这不也是操控吗？”

“理论的空子，钻一次两次就行了，还能一直钻？”

栾云指出韩行的操控原理：“将自己的血箭含而不发，鼓动血管里的血压，加大射出去的初速度，然后又在即将射出去的瞬间，在血箭尾端加了一个顺塞，从而完成血箭的半路偏转，你台球打的一定不错吧？”

“铁牛镇，馄饨杯，五届蝉联冠军！”

韩行很自豪。

“我夸你了？”

栾云叹口气：“你这不叫操控了二品咒术，只能叫做影响了二品咒术的轨道，真正的操纵是这样的。”

栾云只是用手指轻点，那一瞬间，一道道青色的风刃贴着栾云的后背飞了出来，在空中像是回旋镖一样，完全各种变向，最后在韩行的身体周围一阵疾飞，韩行甚至能感觉到风刃刮过他毛孔的轻微通感。

片片风刃似刀，刮过之后，韩行伸出双臂，审视自己，每一道风刃都清清楚楚的贴着他的皮肤过去了，但却是半点都没有伤到：“这不是风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