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把窗纸照得发亮,支摘窗开着,栀子花香被暮春的风吹进来,浓郁扑鼻。 秦禛放下毛笔,吹干墨迹,将宣纸头尾对齐,折好,整齐地码在抽屉里…… 轻巧的脚步声停在门口,琉璃隔着帘栊说道:“姑娘,太太有请。” “知道了。”秦禛给抽屉上了锁,“进来吧。” 琉璃这才走进来,脆快地问道:“姑娘,要换衣裳吗?” 秦禛看看干净的袖口,“不了,走吧。”她把双手插进襦裙的暗袋里,拖着步子地出了书房。 琉璃迈着小碎步追了上去。 秦禛问:“知道是什么事吗?”她早上请过安,一般来说,没有重要的事母亲不会找她。 琉璃摇摇头,“奴婢没打探出来。” 秦禛便不再问。 出月亮门,左转,进入笔直的夹道,走七八丈右转,主仆二人进了二太太程氏的静思院。 程氏在起居室里,秦禛进去时,程氏正蹙着眉头想心事,面色有些难看。 “母亲。”秦禛福了福,立在罗汉床前,等着程氏发话。 “嗯。”程氏点点头,扬了扬下巴,示意秦禛坐下,然后挥挥手,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秦禛在她对面落座,拿起茶壶给两只空杯倒上热茶,放在面前的小几上。 程氏一直看着她,目光中似乎有几分研判的意味。 秦禛的长相综合了父母的优点,身高腿长皮肤白,眼窝稍深,颧骨略高,大嘴,是那种美得极有侵略性的第一眼美女。 但她经常面无表情,且衣着素净沉闷,颜色便减了三分。 秦禛任其打量,端起茶杯,从容地再喝一口。 程氏无奈地笑了笑,“老夫人说得对,珍珍虽然孤僻古怪,却是咱们老秦家最沉住气的姑娘。” 珍珍是秦禛的乳名。 “祖母过奖了。”秦禛不知她想说什么,用长了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天青釉色的茶杯,静待下文。 她是胎穿的,在现代时是刑警,演技不大好,怕引起家人怀疑,很少开口说话,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是秦家最透明最边缘的一个孩子,不但长辈忽视,就是几个同龄姐妹也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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